曲二夫人被杨礼涛的话问得气血翻涌,她愤怒地反驳道:“我给她十万两需要什么证据?她拿了钱后,你立即就从刑牢里出来了,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?”她的声音尖锐刺耳,充满了愤怒与憋屈。
然而,杨礼涛却并不买账。他微微摇头,淡淡地说道:“这算什么证据?曲轻歌说了,她放了我只是因为她知道如果我真的因为那件事出了什么事,我们府里也不会善罢甘休。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娘就是去忠勇候府闹,也不会让她们好过。”
曲二夫人听到这里,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。她怎么也没想到,一屋子的亲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来“审问”她。她愤怒地瞪着周围的人,声音尖锐地说道:“我是你们的姑姑,是你们的小弟,是你们的小姑子,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
杨老夫人看着愤怒又委屈的曲二夫人,心中也充满了无奈和愧疚。她轻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孩子,娘没有不信你,娘信你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然而,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曲二夫人打断了。
“您信我您还让人骗我身子不舒服,让我回来!”曲二夫人冲着杨老夫人怒吼道,“您要是信我就不该叫我回来。”她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和愤怒,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。
杨老夫人面对曲二夫人的质问,面露愧疚之色。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可能有些欠妥,但她也是出于对家族的考虑才这样做的。然而,她的愧疚并没有平息曲二夫人的怒火。
整个屋子里,除了杨老夫人之外,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愧疚感。杨礼涛轻哼一声说道:“什么信不信的,凡事都讲证据。姑姑你拿不出证据来,我就不信。”他的语气坚定而冷漠,仿佛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。
杨夫人也附和着儿子说道:“谁说不是呢?毕竟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。万一你就是觉得这些年贴补我们拿出不少钱,想趁机拿回去点呢。”她的话虽然说得委婉,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。
曲二夫人听到杨夫人的话,更是气得火冒三丈。她冲过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杨夫人的脸上,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这样跟我说话!要不是我这些年贴补给你,你现在还能穿金戴银?”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,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。
说着,曲二夫人便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和饰品,“你头上戴的哪一个不是我给你的?你都给我拿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