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礼涛的眼中闪烁着恨意,他怨恨娘亲将他生得如此模样,让他在这世间受尽嘲讽与羞辱。他心中充满了对娘亲的不满与埋怨,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错。
姜松源看着杨礼涛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,早已失去了嘲讽的兴趣。他转身对着一旁的狐朋狗友说道:“走吧,换个地方继续喝茶。”言罢,一行人便转身离去,只留下杨礼涛独自一人站在原地,承受着无尽的屈辱与痛苦。
曲轻歌在厉王府下人的口中听闻了这件荒唐事,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。昨晚她因伤脚而未能出府,但今日却是小世子拆线的重要日子,她强忍着伤痛,拖着受伤的脚步走出了府门。
好在昨晚她已用冰袋冷敷伤处,如今已消肿大半,虽仍有些疼痛,但已能勉强行走。她来到药炉前,轻轻煽动着炉火,为即将熬制的药剂增添着温度。
今日这剂药,她特意多加了一味药材,这味药材的熬制需要极为精细的火候控制。她担心卓彦淮的侍从无法掌握这其中的诀窍,便亲自前来指导。然而,她万万没想到,在这里竟然听到了关于杨礼涛的传言。
屋外的嗤笑声再次传来,那嘲讽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,深深刺入曲轻歌的心中。她紧握着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“一个男人被当众褪裤羞辱,杨礼涛这回可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。这说他回府以后,会不会不堪受辱自尽啊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如果是我的话,我肯定活不下去了。”
曲轻歌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她心中清楚,像杨礼涛那样的人,是绝不会选择自尽的。对他来说,尊严和面子固然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活下去,哪怕是苟延残喘也要活下去。
今日的这些传言,自然是曲轻歌暗中散布出去的。她要让杨礼涛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让他成为全京城的笑话,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人们的嘲讽和议论。她要让他时时刻刻都感受到,他是个废物,是个被人唾弃的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