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父亲现在很好,之所以不回家是立了大功,待官家想好如何厚赏他,自然会放他回来的。”
岳银瓶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不会就是官家今日说的突火枪吧?”
“你公爹从不跟我说军器监的事。”吴氏感叹道:“我实在不知他又倒腾出什么东西来了。”
叹了口气,吴氏抱怨道:“当初他要去军器监,就是为了混个官身,好让你们兄妹几个说亲的时候,脸上光彩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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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里知道,这一进去就不着家了。哎……年轻的时候成日游手好闲的,老了老了,倒是派上用场了。”
说着,吴氏给孙子添了一筷子菜。
岳银瓶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埋头吃饭。
唐承义讪讪的说:“母亲,从前您不是嫌弃父亲不务正业吗?如今父亲这般上进,是好事啊!”
吴氏瞪了唐承义一眼,不满的说:“好事?是挺好的,他再不回家,别说尘儿了,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了。”
岳银瓶宽慰道:“婆母,公爹他不是在军器所吗?这样,明日我们派人过去送些衣物吃食,好歹也能同他说上几句话。”
“不成的。”吴氏低声说道:“我派人去过一趟了,军器所现在是重兵把守,谁都进不去。
就是我派人去送了次东西,李公公才到咱们府上传的口谕,让我不要担心,安心等着便是。”
被留在军器所的人不止唐闳一个,他那亲家公鲁思贤,还有唐娇的夫君鲁文远,都被留在军器所里不得外出。
鲁文远是唐闳为唐娇挑的夫君,当年他说此人憨直,唐娇还怕他是个傻子。实则这人不傻,只是性格太憨。
“文远,你不要着急。咱们立了功,官家此举也是为了保护我们。”
鲁文远垂头丧气的坐在台阶上,气呼呼的说:“岳父,我想回家。我都许久不曾见过夫人了。”
“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能成日将夫人挂在嘴边呢?”唐闳板着脸说教道:“再说了,这里是临安,我唐闳好歹也是个四品官,谁敢给我女儿脸色看?”
“岳父,您不想家,可是因为岳母待你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