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过去演给世人看的一场戏，是修真界上一代强者陨落的一场戏，是新一代取代上一代，成为正道之光的一场戏。

月怜不傻，她对原着的剧情也有了解，哪怕一些事情偏离轨道，她也能从沈云川的表情中，推断出上个时间线发生的事情以及这个时间线可能发生的事。

沈云川肯定道，“所以哪怕明明提前知道了结果，你还是会做出这件事。”

“没人想把路走绝，沈云川，与其在恐惧即将到来的事情，为什么不去找一条可以不用死亡也能完成的道路？”月怜没有否认，她没有那段记忆，更非亲历之人，她无法感同身受，却也知道自己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。

相比于沈云川，她从未感受过命运的洪流，没有面对命运时的无力感，她有系统，她还能离开，这个世界于她而言是过往烟云，在明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世界的人付出情感时，她就已经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攻略的这条道路。

可她是人，有了经历，就难免会生出情感，她不否认自己对时萱的情感，亦不否认自己不愿看到这件事的发生。

所以，在明知道一个事情的结果时，她也要尝试去改变这个她不愿看到的结果。

命由天定，但事在人为，一个人怎么活，是天命所不能干涉的。

听了月怜的话，沈云川的脑海一阵恍惚。

不用死亡，就能够达成的目的。

他又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