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”允初不由自主的摇头,有什么话一定要背着她说嘛!
“听话!”
白凛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,就算允初对此事有所抗议,也是无济于事。
等允初气鼓鼓的出去,白凛才指了指桌面,那上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盘残局。
白子似乎已经没了出路。
“如果是你,这盘棋,你会怎么下?”
白凛抿着茶,视线认真的落在那棋盘上。
宿渝仔细揣摩着自己该怎么走下一步,这白子看上去已经无路可走,可认真揣摩之后,宿渝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。
白凛冷哼一声,“就算你不承认,可你骨子里还是流着薛少相的血。”
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,却还要一次一次的尝试。
宿渝似乎也明白了白凛说的是什么。
“所以师尊,当时为什么会放弃师娘?”
明明连薛少相都愿意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去噬魂渊,那天他攻击他的时候,薛少相的灵力都已经消散了,连最普通的冰锥都凝结不出来。
“我没有放弃她。”
永远都不会。
可是同样的,他不会违背她的意愿。
“你以为凭薛少相那点灵力和那颗已经命陨的鲛珠,真的能坚持百年?”
宿渝的视线落到白凛的白发上,白允初不懂这是为什么,可宿渝却是懂的。
白凛用了禁术,才确保朝歌能留在这个世界上。
这种以命换命的禁术,也只有白凛这种疯子才会用。
他笑薛少相傻,可不知旁人笑他疯。
白凛突然移开了视线,手指摩挲着手上的玉佩。
“我支开初初,不是跟你来争吵这个的。”
“失魂之症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。”
白凛此时,似乎不是长横宗的掌门,不是宿渝的师尊,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女儿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