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偏偏把自己啃了一口的烧鹅,塞进了陈敬的嘴里:“爷爷,买卖人口是违法的。”
陈敬吐了出去:“订婚,怎么是买卖人口!”
陈偏偏:“我没同意。以前结婚是抵御风险,现在结婚是风险。”
陈敬看了看人群,把麦克风捂着,小声带着疑惑:“你之前不是喜欢他吗?他说给你一个惊喜。连你妈妈都瞒着。”
陈偏偏:“这是惊吓。以前是以前,现在只爱钱。”
裴澄微笑:“我懂,女人说不要就是要。”
陈偏偏用东北英语说:“no means no,OK?”
裴澄:“我会让你过上诗一样的生活。”
陈偏偏:“杜甫的诗。”
裴澄:“我会让你过上小说一样的生活。”
陈偏偏:“余华的小说。”
无数人捧着红色玫瑰放在台上,整个舞台被花海淹没。
把陈偏偏和裴澄两个人围在中间。
裴澄拿着麦克风,风度翩翩,如果忽略西装上油腻的爪印的话。
“偏偏,我们之间,就差一场仪式的确认。”
裴澄单膝下跪,拿着硕大钻戒:“以前是我不对,以后余生,我愿意用漫长岁月弥补。你愿意吗?”
声势浩大,镁光灯,音乐,所有人的期待和关注。
气氛烘托到这里了。
全世界都在等着她一个“yes。”
陈偏偏懂了,这是胁迫。
我都这么对你了,你再拒绝我,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,都占领在道德的制高点。
拒绝,就是你不知好歹了,还得到了深情人设。
陈偏偏笑了,但是,她没有道德啊。
她打了个喷嚏,喷裴澄一脸口水,又慌忙抬起他的胳膊,用他的袖子擦了擦他的脸:“不好意思,花粉过敏。”
裴澄无语又烦躁,却还在坚持表演深情,充满喜感,看的陈偏偏差点觉得他人格分裂。
规则对你有利讲规则,事实对你有利就讲事实,都对你没利,就把水搅浑。
是时候搅浑了。
陈偏偏笑着拿起麦克风:“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是乘着七彩云的骑士。你是那个骑士吗?”
裴澄赶紧点头:“我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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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偏偏:“既然是骑士,根据中世界规则,我们应该决斗,根据输赢来决定结果。”
裴澄愣住:“啊?”什么情况?
全场哗然。
陈敬刚想说胡闹,被陈偏偏眼疾眼快又塞进去一口烧鹅,又按着陈敬的头点了一下:“你看,我爷爷也同意了。”
“你不会害怕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