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朝沈玉堂挤眉弄眼。
沈玉堂早知道他说话离谱,只是没想到这么不耐听,但还是抬起自己湿漉漉的胳膊,湿漉漉的手,拍了拍许小白的肩膀,缓声道:“不怪你,你心里清楚问题在哪,师兄已经很欣慰了。”
希望你日后对于自己的责任,也这么勇于承担。
后半句沈玉堂没说,他只是从书中窥出一二,书上只道他后来变成坏是因为爱而不得,却没详细说他为爱到底做了什么,又为何不得。
沈玉堂猜不到,实际上他对那本书本身就半信半疑。
总之就是种种原因下,走上了话本中常见的为爱黑化的路子。
但是如果他坦荡一点的话,一切肯定会更加明了。
沈玉堂如是想着。
摸清原由,即便是书上,也不会是那么个走向。
沈玉堂默默摇头。
湿漉漉的沈玉堂一个人回岩洞休整。
路上他不止一次抚上挂在脖子上的小刀,它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衣领下,就在自己即将被砸中的时候也一样,连一丝热意都没有给他回应,安静得像个普通兵器。
是没认主成功吗?
还是主人的情况不够危急?
沈玉堂摸不清楚,但是也犯不着为此把自己置身于什么危险的境地,只得暂时搁置。
他走了一段路后回头看了看,见许小白在地上蹲着,陆流飞在旁边手忙脚乱的。
他猜那孩子到底是哭了。
说不心疼是假的,都这么多年师兄弟了,打从一进门许小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