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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集合,祁同伟直接让他们上武装运输直升机,前往西南雪山,开始进行各种环境下的特种作战技能训练。
当直升机的舱门打开,那股从雪山方向扑面而来的凛冽寒风,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,无情地刮过选手们的脸颊。
他们一个个从直升机上走下来,刚一落地,寒冷就如潮水般迅速将他们包围。
这些选手们都来自不同的南方特种部队,在他们原本的训练环境里,很少会遇到如此极端寒冷的气候。
他们刚踏上雪地,就感觉双脚仿佛被无数根冰针狠狠地扎着。
他们穿着的靴子在这极寒之下,似乎失去了原有的保暖作用,寒冷迅速从脚底往上蔓延,冻得他的脚趾几乎失去了知觉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块上,那种刺骨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。
选手们不停地搓着双手,往手上哈着热气,但那点微弱的热气在这极寒中瞬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双手刚从手套中伸出来准备调整装备,就被冻得通红。
手指关节像是被冻僵了一般,变得僵硬而不灵活,连扣动装备扣子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十分艰难。
有的选手不自觉地用手去捂住耳朵,但冰冷的手套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温暖。
他的鼻子和耳朵在这寒冷的空气中,仿佛被冻住了一样。
鼻尖先是发红,然后逐渐变得麻木,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带着冰碴,每一次吸入的冷空气都像在呼吸道里结了一层霜。
耳朵更是被冻得生疼,就好像有人在用力拉扯着他的耳垂。
在搭建临时营地的时候,选手们的动作明显比平时慢了许多。
他们的身体在这极寒环境下不断地打着寒颤,牙齿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