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上位的燕王,头疼的捏了捏眉心。
其他的大臣也是手持“笏板”?低着头,时不时的还瞄一眼站在那里身形笔直,面无表情的傅怀安。
就连傅怀安的外公,宁丞相也没有任何动作,就老神在在的听着。
燕王说实话,还是很信任自己这个外甥孙儿的,这小子一向沉稳,但既然御史大夫弹劾了,那咋也得问问缘由,不然即便别的朝臣没意见,估计自己也得被那老小子喷。
他放下捏眉头的手,出声询问:“怀安,可有此事?”
傅怀安站出来作揖行礼:“回殿下,确有此事,但臣叫开城门,也是因为有要事启奏。”
这下子,不只燕王,就是其他的朝臣神色也郑重了几分。
说实话,如今傅家在朝中的地位,看他们不顺眼的有,但是会真的往死里得罪的没有,毕竟如今大庆四分五裂,傅家军可以说是北境最重要的一股军事力量。
南边的战乱,他们这些朝臣又不是没看见,能站在这里的,更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,如果北境战败,自己这些朝臣也没好果子吃。
这位御史大夫喷傅怀安,说实话,对事儿也对人,他出身寒门,看不惯世家望族那些人仗着身份胡作非为。
不管是不是傅怀安,即便换一个皇亲国戚干出这事儿来,一样也得被喷。
今儿还属于温和的喷法呢,据说这位年轻时,先皇也没少挨喷。
所以他一般在朝堂上喷人,大家一般都听着,该请罪请罪,该严查严查,尤其是今日这种不痛不痒的,大家还有点提不起精神。
这不听见傅怀安说有要事启奏,能让这位很守规矩的傅少将军,破例叫开城门的事儿,大家能不打起精神吗?
燕王更是连忙询问:“何事,尽管奏来。”
严松那个小老头,看傅怀安真有要事,也不在外面站着了,自顾自的就回到了队伍,因为这不正事儿要来了,
至于是什么要事,或者最后这个要事不是那么重要,在继续喷也来得及。
“陛下,昨日夜里,微臣得到一种棉花,成本很低,且无需种植。”
“哦,还有此物?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