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计是你平时在村里也听过人谈论过阿珍的事吧。”陆可儿并没有多想,问道,“阿珍现在怎样了?”
这段时间,她白天大多待在县城和镇里,在村里的时间不多,村里很多事都不清楚。
“小姐,你的药真灵。阿珍的伤,已好了八成了。不过,身体还是很虚弱。听说,她清醒后就不大说话,整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里呆呆地发愣,可把她爹娘愁坏了。”秋雨叹道,“听说林家到现在都没有来人看过她。唉,真的好可怜。”
陆可儿想到那瘦小干瘪浑身是伤的小女人,胸口发闷。
“赶明儿,咱们再去看看她。”
“好。”秋雨眼睛一亮,“小姐,有你在,阿珍一定会恢复正常的。”
“你对我倒是挺有信心的。”陆可儿瞥了她一眼。
“小姐可是神医。”秋雨对陆可儿有种迷之自信。
两人到达悬壶阁后,吃了一惊。
大厅里,房间里人满为患。
到处都是伤员和病人。
看那衣衫褴褛的穿着,大多都流民。
高雨堂满头大汗地迎了出来:“师父,可把你盼来了。”
此刻的高雨堂,除了衣衫齐整外,蓬头垢面的,不知情的,还以为他也是流民呢。
“你几晚没睡了?”陆可儿问他。
高雨堂抹了把脸:“两晚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莫名地,陆可儿想到夜风也是两晚未归。
“贾府的事,听说了吧?”
陆可儿点点头。
高雨堂指了指满屋子的伤病:“这些人多是从那铁矿上解救出来的苦命人。唉,真是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