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,年轻的男子有些一头雾水,完全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倒是他的父亲,听到这话,忍不住皱了皱眉,总觉得这里头不太对劲。
首先,这个卓九姑娘,从来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。
其次,她说她消气了。她绝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就消了气,极有可能就是……她做了什么,她已经做了什么。
但目前,却毫无头绪。
中年男人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,但是看着已经带着车夫转身的那道火红色的身影,却也不敢贸贸然就拦下她,以免惹来更多的麻烦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火红色的身影,不疾不徐地走过了街道,拐过了街角离去。
他儿子的声音还在旁边说道,“爹,她把咱们家的门匾都给斩了,你就这样放她走了?”
“蠢货!”中年男人忍无可忍地怒斥了一句,“不是我放她走了!而是她放我们走了!”
他儿子撇了撇唇,瞧着颇有几分不以为意,说道,“既然她这么厉害,那好歹请她进去喝杯茶呗……”
“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小子,你从今天开始禁足!三个月内不准离府半步!直到三个月后水云宗的纳新会为止!”中年男人说完,刚准备抬步走进府里去。
就听见了不太对劲的咯咯声,那是一种……卡在嗓子里的声音,像是嗓子被捏住了似的,带着痛苦挣扎的意味在里头。
仆人在一旁惊呼,“老爷!少爷他……!”
中年男人一回头,就看到儿子的脸色已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惨白,额头和脖颈的青筋暴突!
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!但就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,全堵在嗓子里成了咯咯咯的声音。
站都站不住了,要不是有一旁仆人的搀扶,恐怕能直接瘫软到地上去。
但就算有仆人搀扶着,他也依旧难掩狼狈,裤子顿时湿了,已然因为这痛苦而失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