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绣玉吓一跳，抱着怀里的小羊拍背，“这么突然啊宝宝，宝贝这不是坏事别怕，这说明我的宝贝也长成大姑娘了，衣服弄脏了没有？”

小羊闷闷地说：“弄脏了……可是我还不想那么早长大，我还没有长成我想要的身高，而且我们班同学说，来例假非常麻烦的……”

于绣玉哄她，“不用担心啊宝宝，还能再长高的，而且也不麻烦，我跟你一起上楼，我跟宝宝说说。”

她带着小羊上去，陪着小羊把衣服换了，让她贴着暖宝宝舒舒服服地躺在被子里玩手机，又说了一些例假的注意事项和一些正常的生理现象。

说完后于绣玉坐在她床头，想着昨天晚上程文璟跟她说的事，觉得现在就是一个提这事的好时机，于是酝酿着要跟小羊提。

小羊裹在被子里看剧，见妈妈还没走就问她不用去陪姜阿姨吗，然后在于绣玉回答之后，用脸蹭妈妈的手，甜腻腻地说话，“妈妈我好爱你呀，好爱你们，遇见你真好，妈妈……”

于绣玉心软得不行，说：“怎么突然说这个宝贝，妈妈也很爱你，大家都非常爱你。”

小羊抿嘴笑一下，“就是突然想起来，哥哥今天说下辈子不要我当妹妹了，我就想到妈妈了……”

也许是情绪上来了，突然的多愁善感，她把脸藏在妈妈手上，声音轻轻地说，“我能有这么多爱，都是因为妈妈……都是因为妈妈带我回家……”

于绣玉听到这话一愣，宝宝从来没有提过这事情，家里人也一直不提，于绣玉自己都快忘了她不是自己生的了，也以为宝宝三岁的事情应该早就不记得了，没想到一直到现在，她其实都记得清楚……

这让于绣玉又想到了她三岁的样子，小小一个也不爱说话，哭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声音。

想到这里的于绣玉都有点想哭了，她俯下身子去亲小羊的脸蛋，声音也轻轻的，“这是命，宝贝，你注定就是我的女儿，妈妈永远都会爱你的，知道吗？”

小羊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，“我知道，我知道的妈妈，我也爱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