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奉何人所差?」
「奉了曹元帅所差,有书信呈上」
小主,
「呈上来!」
叶鸿呈上书信,独孤刀剑看了一眼……
「回复你家元帅,修书不及,照书行事。」
「遵命」
「去吧」
叶鸿退场后……
「丞相,魏营有书信到来,不知为了何事?」
「那司徒王朗依仗口巧舌能,约我明日阵前答话,这个老儿的死期到了!马岱、高翔听令!」
「在」
「命你二人各带三千兵马埋伏祁山左右,不得有误!」
「得令!」
陆飘和卫南暂时退场……
「关兴、张苞听令!」
「在!」
「明日随同吾人出阵,督率三军!」
「得令!」
朱翔俊和张铭也一同退场,独孤刀剑便走上前又唱起了词……
「领圣命统大军山摇地动,来至在祁山地扎下大营,明日里与魏兵两下会阵,会一会王朗再退曹真」
独孤刀剑暂时退场,至此,戏曲的前半段结束,不过很快就开始了戏曲的后半段,独孤刀剑、朱翔俊和张铭入场……
「关兴听令!」
「在!」
「传话过去,就说大汉丞相请魏国军师司徒王朗阵前答话!」
「得令!」
朱翔俊依照演技,向另一边高喊……
「魏军将士听着!我家大汉丞相请司徒王朗阵前答话!」
「老夫来也!」
聂离的一声高喊,他打扮成另一名军师模样入场……唱起了词。
「胸中才学无人比,管叫孔明把头低」
聂离转向独孤刀剑,便依照戏曲的词向独孤刀剑说话。
「来者可是卧龙先生?」
「然也!马前来的莫非是王司徒么?」
「岂敢,小同乡」
「老前辈!」
「这……这……啊……哈哈哈……久闻先生抱经世之才,隐居隆中,躬耕南阳,谈泊明志,自比管仲乐毅之才,既然出山就该扶保明主,为何辅助刘备?岂非悖大道而逆人情哉?」
「想我主昭烈皇帝,乃大汉中山靖王之后,孝景帝陛下之玄孙,统领义师扫荡海内,安汉兴刘,匡扶汉室,正合大道,而顺人情,岂似你主曹丕乃篡逆之贼也!」
「啊……这……唉!有道是天数有变,江山更易而归有德之人,此自然之理,汉室气数已尽,天下争锋,董卓叛逆,傕汜行凶,袁术潜号于寿春,袁绍称雄于邺上,刘表占据荆州,吕布虎吞徐郡……社稷倾覆,生灵涂炭,我太祖曹操武皇帝扫清四海、平定八方,并非以权势所取,实天命所归也。世祖曹丕文帝圣神文武,以承大统,法唐尧禅位禹舜之道,以治天下,岂非天心人意?古人有云,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,先生幸勿逆天行事,枉费辛劳,倘若马前归顺我主,定不失封侯之位,先生你要再思啊再想!」
这时,独孤刀剑发起了戏剧般大笑……
「哼哼哼~我道你汉朝大老元臣,胸中必有高论,却不料一派无羞无耻之言,怎不令人好笑哇!哼哼哼……」
独孤刀剑唱起词来……
「老贼休得要夸口论,我有言来你是听。我只说你三朝的元老必有高论,却不料在两军阵上行伍面前道出了异心,想当年东海才俊人人仰敬,蒙承恩身入朝堂,你三朝位尊,自古道忠臣死节臣子本分,你本是那汉朝的大夫,怎么在那魏国就称了臣?你好比那失节的妇人充正经,可惜你瞒不过我这老街邻哪!」
唱完词后,独孤刀剑继续说着……
「我有一言,你且听道,昔日桓灵之时,朝政败消,十常侍作乱于内,董卓、傕汜等相继而起,劫夺圣驾,残害生灵,国乱岁凶,苍生涂炭,以致狼心狗肺之徒皆食禄于庙堂之上,奴颜婢膝之辈均垂绅于殿阁之中,幸皇天不绝汉嗣,我主昭烈皇帝亲承汉统,建位西川,今奉幼主之命统领义师前来讨贼,你既为叛逆之臣就该潜身缩首、苟延残命,怎么竟在这行伍面前讲的什么天数,道的什么人情?我把你这皓首的匹夫,苍髯老贼,罪孽深重,恶贯满盈,人神之所共愤,天地之所不容,有道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,你还有何面目立于人世也?」
听了独孤刀剑的话,聂离开始摇摇欲坠……
「乱臣贼子人人恨,活活骂死你这老馋臣!」
聂离也唱起了词……
「哎呀……一席话骂得我无言可论,气满胸膛我有口难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