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早就来了",谭圣谦的目光如刀,直视戚氏,"你带了这么多人,莫不是想杀人灭口?"
戚氏一惊,"二弟啊,里面有个女人很恶毒,居然要给前弟妹开棺",她的声音急促。
"她要开棺,你慌什么,莫不是你是心里有鬼",谭圣谦的话语冷硬如铁。
戚氏深吸一口气,"前弟妹是知府夫人,死者为大,不能随便惊动"。她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内心的慌乱却难以掩饰。
谭圣谦的质问像一阵狂风,猛烈而无情:“所以你私自给她一万两银子?”。戚氏此时只能狡辩了,“是啊,为了弟妹,我可真是豁出去了。
谭圣谦的愤怒如火山爆发,他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:“这么大的事,你居然不告诉我?”戚氏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。谭圣谦的内心矛盾重重,他愤怒于戚氏的隐瞒,又对已故的大哥心怀愧疚。他的语气冷若冰霜:“你回老家去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
戚氏的哀伤如秋雨绵绵,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:“我要走了,谁来照顾你呢?”谭圣谦瞪着她,语气凌厉:“到现在,你还有非分之想?”戚氏哭泣着辩解,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:“我没有害弟妹,不要赶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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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圣谦把刘总管的供词扔给戚氏,他的眼神冷冽而坚定。戚氏看完供词,知道一切都已无法挽回,但她仍想挣扎:“这是诬陷!”谭圣谦哼了一声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你是想逼我开棺验尸吗?”
戚氏无言以对,她知道,真走到那一步,不仅断了谭圣谦的情分,自己也难活命。无奈之下,她转身离去。谭圣谦对雇工们命令道:“她是罪人,不许她回庄上,从此与谭家再无瓜葛!”众雇工齐声应诺,随后各自散去。
戚夫人心中郁闷,昔日权势滔天的大夫人,如今失去了一切地位和财富。回到老家,连自己的几亩地和房子都没了,无家可归,不知如何是好。
戚氏正叹息之际,连慧珊又出现在她的面前。戚夫人不满地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连慧珊笑着说:“当然是来要一万两银子。”戚夫人哼了一声:“我现在没有把柄了,不怕你了。”连慧珊摇了摇头:“我不管什么把柄不把柄,交出一万两银子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戚夫人哼道:“我若不拿呢?”连慧珊叹了口气:“你的命也不值一万两银子,除此之外再无值钱的了,我就吃点亏,把你的命取走。”戚夫人怒了,自己的命不值一万两银子,她还吃亏了,真是岂有此理。
戚氏顾不了那么多了转身就跑,直到看不见连慧珊了,停下来大口喘气,在戚氏喘息之际,连慧珊突然映入眼帘。
戚氏不掩愠色,质问道:“你来这儿做什么?”
连慧珊嘴角微扬,冷笑溢出:“当然是来取那一万两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