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章闻言,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他故意凑近赵稚的耳边,轻声细语道:“陛下,您难道不知,微臣这身子啊,最近被一位神医下了个有趣的咒——除非与陛下共度良宵,否则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,浑身无力。”他边说边将身子又往赵稚那边挪了挪,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赵稚闻言,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,保持着那份端庄与矜持,但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愉悦。
“哦?竟有这等奇事?那神医莫非是嫉妒你我二人情深意长,故而使此下作手段?”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,几分戏谑,故意把“情深意长”四个字咬得极重。
云章见状,心中暗道不妙,这赵稚非但没有被他的“苦情牌”打动,反而还反过来调侃他。
他心中暗自发誓,定要让这女帝见识到自己的“魅力”。
于是,他故意眨了眨眼,一脸无辜地说:“陛下此言差矣,那神医怎会知晓我二人情深?他定是见微臣太过英俊潇洒,怕陛下被微臣迷得神魂颠倒,这才出此下策。”
赵稚闻言,终于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她伸手轻轻拍打着云章的胸膛,嗔怪道:“你这人,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。也罢,既然你如此‘委屈’,那朕就勉为其难,陪你解解这‘咒’吧。”
云章一听,心中大喜,正欲有所动作,却忽觉腰间一麻,紧接着整个人便软绵绵地倒在了赵稚的怀里。
他惊愕地抬头,只见赵稚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,正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不,是洋洋得意地看着他。
“陛下,您这是……”云章话未说完,便觉一阵困意袭来,眼皮子重得如同千斤。
赵稚轻笑一声,将银针收起,将云章拖拽到簟席上,替他盖上薄被,轻笑道:“你是臣,我是君。臣子啊,向来斗不过君主的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