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云朝崔家不外传的秘术。
崔家几十年也只出了崔姣一人才学得此术,后来将这个秘术传授给了自己的儿子,云栎。
但是,此法对施法者的心神消耗极大,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云栎心中默念着只只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直至他的名字在自己的心海中荡漾开来。
他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赵稚的身影。
随着法术的深入,云栎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。
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。
就在此时,云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。
他看到了赵稚,她正站在凤仪来院的院门处,同一身劲装的沈含山告别。
“皇兄要派你去镇守朝阳郡,为什么没有同我提起?”
赵稚肩胛受伤的那只胳膊垂在一侧,另外一条胳膊微微弯曲,抱着自己的肚子。
“殿下有孕在身,朝堂之事还是少操心为妙。”沈含山淡淡地说。
看到这一幕,云栎心中起疑道,“我离开的时候,沈含山对只只明明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,怎么过了几个月,他们二人生分到此种地步?”
“沈含山,其实我,我是……”赵稚欲言又止。
沈含山看向她,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,深吸了一口气,说出了自己纠结了一晚上的决定。
“对于殿下的救命之恩,我无以为报。这孩子,不管他父亲是谁,我认下了!但请殿下与皇上也遵守当初的约定,两年之后,干脆利落地跟我和离。不要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!”
“你,你这一走,什么时候回来?”赵稚心里突然莫名地不安起来。
“也许几个月,也许一年两年。”沈含山仰头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,想到自己曾经在战场上厮杀的场景,神色肃穆,继续说道,“也许,永远回不来了。”
“杜衡,我们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