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那殿下有没有想过,回上京本来就是个圈套?”
萧霁淮不解的看向木棠月,“上京官员和王朝有勾结?”
“也许不是官员,殿下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“陆川,把这个人绑了带上。”
萧霁淮单手环过木棠月的腰,将她放在了自己的马上,随后翻身上马朝着并州去。
当晚,萧霁淮木棠月一行人就到了并州都督府,并州的大都督是段榆景的父亲,段成龙。
“末将见过太子殿下。”段成龙行完礼就看向萧霁淮身旁的女人。
“孤的太子妃。”
“奥哈哈,太子妃。”段成龙向木棠月也行了行礼。
“殿下可是要回上京?”
“嗯。”
“殿下,那小子表现的怎么样?”
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都督大可放心。”
萧霁淮和段成龙聊了一些战事,木棠月在旁边听得一直小鸡点头想睡觉。
半梦半醒之间,木棠月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,她微微的睁开了双眼,发现自己确实被人抱了起来。
“回屋睡。”
木棠月沾床那一瞬间,她又格外的清醒了,她还没想好怎么和萧霁淮说公孙沅愔的事情,谁知道萧霁淮主动提起了。
“栖梧,你在宫里怎么会被人带出宫?孤还特意让母后多派些人守着东宫的。能把你从宫里带走,还要把你带到孟广那里,所以宫里有人和孟广勾结,权利还不小。”
“嗯。”
“父皇才是最大的权利,可如今父皇昏迷,禁军统领刘权手中权力很大,刘权对父皇忠心耿耿,又是父皇好友,听命于母后倒也没错。毕竟谁都知道帝后伉俪情深。”
“殿下,你....都猜到了?”
萧霁淮嘴角微微上扬,“呵,刚才那一番话孤也不敢肯定,猜来猜去也就是那几个人,你刚才那句话倒是证实了孤没猜错了。”
他虽在笑,可面上却是悲戚之色,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失望。
木棠月伸手握住他的手,“殿下很早就知道?”
“栖梧,孤知道很多,就连父皇多年隐瞒的真相孤也知道,栖梧,你可知道当年公孙家的事情?”
“知道一些。”
“父皇爱母后爱到了何种程度你可知道?”
“爱屋及乌倒是听过一些。”
难不成这萧承还是个舔狗?
“那些只是九牛一毛。谋逆之罪,当诛九族,当年公孙家谋逆父皇竟然没想过杀了他们,最后是孤说服了父皇,诛杀公孙家以儆效尤。知道内情的一些大臣对此事闭口不言,因为他们害怕孤。”
“母后不知道这其中有孤的手笔,她责怪父皇,那一年,她没有和父皇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还真是个恋爱脑。殿下,那父皇隐瞒的真相是什么?”
“栖梧,你可知道母后为何那么疼爱大皇子还时常祭拜?”
“许是大皇子小小年纪战死,皇后娘娘觉得自责亏欠。”
“大皇子是母后与公孙仲清的儿子。”
木棠月像是吃到了一个大瓜的模样,近亲生下的儿子....
“公孙仲清是公孙家收养的,母后与他青梅竹马,奈何公孙仲清是个跳不起的蟾蜍,文不成武不就偏生了一张巧嘴,母后年少不经事被他迷的死心塌地。
后来公孙家看上父皇的储君之位,极力说服母后嫁给父皇,母后爱公孙仲清更爱权利地位。父皇对母后一见钟情,自那以后母后每天去哪儿做了什么都会有人告诉父皇,你说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萧兰生是谁的儿子?
萧兰生那一双眼睛和公孙仲清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父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,他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。
百姓所称赞帝后的感情都是他们看到的假象,都说王朝皇室肮脏秽乱,那元朝皇室又干净得到哪里呢?”
这萧承也太会舔了吧?戴着绿帽子帮别人养儿子....
“殿下,元漪他们知道吗?”
“他们不知,她恨的应该只有孤,栖梧,当年孤才四岁便亲手杀了公孙仲清。当年孤做的事父皇都帮孤清扫干净了,现在她对你出手应该知晓当年公孙家有孤的手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