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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点半，两家餐厅同时歇业。

又到了统计“战果”的阶段！

五星餐厅内，汪局长面若寒霜，死死盯着程建军问道，

“说吧！今天多少营业额？？”

“汪、汪局长，今、今天营业额不太理想，我说了您别生气啊！”

“说！！”

“今天营业额总共、共……共180元！”

程建军握着薄薄的一叠钞票，硬着头皮回道。

“什么！？180元！？那岂不是今天一整天才60名顾客？！”

“你特么知不知道，这60名顾客中有50名都是我们商业局的职工？！”

汪局长听到此话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甚至都有些站立不稳……

60名顾客有50个托儿，一天实际顾客才10人？？！

30元营业额？？

“额……汪局长，其实我个人也找了5个托儿，并且是我自己垫钱，您得给我报销啊！”

程建军生怕时间长了对方不认账，赶紧提醒道。

什么！？

10个顾客里竟然有5个是程建军找的托儿？？

那实际顾客才5人？

营业额才15元？？

完啦！彻底完啦！

“程建军！你还有脸找我报销？？报销你大爷！”

“废物！枉我如此信任你，将整个五星餐厅交给你，你就拿这个成绩报答我？！”

汪局长破防了，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。

“这……”

程建军被骂得不敢回话，低着头小声嘟囔道，

“这事也不能全怨我啊！”

“谁能想到红星餐厅如此不要脸，开在我们正对面搞竞争！”

“他们有开店经验、有高级厨师、有服务理念……我肯定竞争不过！”

“不是我军太无能，是对方太强大！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