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罗松了一口气。
追月此时已经有点明白过来了,忙道:“皇后说的没错,果然是拿错了。既然真相已经大白,父皇陛下就不要生气了。”
正好太子青木走了过来,拿起那个香袋看了看,笑道:“这不正是我送给安国公的物事么?
那日我与他喝醉酒,睡在一张床上,第二日醒来穿衣,他戴错了了我的香袋,我戴错了了他的香袋。
后来知道了,也懒得换过来。
不过就一只香袋,值什么?你们也太好笑,这也算是一个事?”
秋蝉在那里十分着急。
不行,如此大好机会,绝不能白白让它溜走。
此时不出手,更待何时?
于是站出来说道:“妾斗胆直言,陛下也该问问国公爷是否知晓此物是皇后亲手所制。”
追月推了一把秋蝉,嗔道:“良媛真是多事。”
青木大怒,过来打了秋蝉一个巴掌,骂道:“死娼妇,你在这里乱说什么?都是你惹出来的事,还不给我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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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蝉捂着红肿的脸,呜呜咽咽地跪了下去,死活不肯走。
夏侯煊问司徒放:“说吧,你是知道这是皇后的东西对不对?”
司徒放不敢回答。
青木忙道:“父皇,这是儿臣给他的,他如何知道?”
“你给我住口!这里没你的事。”
夏侯煊怒目圆睁,对司徒放喝道:“快说!”
司徒放犹豫着。
“司徒放,朕敬你是一条好汉,怎么今日这样怂包,敢做不敢认?”
司徒放心道:“我这人从来不会说谎,陛下又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