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画一段时间之后,王安便将那幅画收了起来,然后带着李新竹来到院子里练习走砖,他则是在一旁进行日常的锻炼。
到了夜里九点左右,王安便停下来,然后洗刷、泡脚,准备睡觉。
“你每天都是这样子吗?”李新竹好奇的问道。
“差不多吧,有些时候还会增加一些其它的锻炼方式,但是大体上是差不多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李新竹听后不由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晚上也会锻炼,一周最多练四天,剩下的时间放松,师父说过,练功不能放松,但也不能蹦得太紧,否则会适得其反。白天练了晚上练,你不会觉得厌烦吗?”
“没有啊,你觉得厌烦可能是因为平日里有一些锻炼是重复性的无效性练习,就像原地踏步,看不到前面到底是什么样子,所以会厌烦。
我不一样,我知道自己在前进,或许有时会很慢,但是终究是在向前。”王安如是道。
“不是,你怎么就确定你是在向前,而不是练劈叉了,走了弯路?”李新竹好奇道。
王安笑了笑,因为他能看到提示,只要获得经验值,就证明他的练习是有效果的。只是这话不能说罢了。
“睡吧。”
“再聊会呗?”
王安摆摆手,回了房间,又翻看了一遍那本《金刚禅掌》,诵读一遍《道德经》然后关灯睡觉。
客厅里,李新竹开着灯,躺在沙发上,这些年来,他极少在十点之前睡觉。生物钟一旦形成了要改变是得花费一段时间的。
他现在睡不着,在屋子里慢慢的来回走着,尽量的不发出脚步声。
“也不知道看了半天的画有没有效果?”
他现在内心很矛盾,既期待有担心,期待睡梦中能不再梦到那个心魔,担心看这幅画没什么用,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屋子里,王安望着屋子外面,他能够听到李新竹在外面走路时的声音,虽然他的步子很轻,很小心。
“那幅画应该有些作用吧?”
握草!
半夜里,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。
灯光下,沙发上,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李新竹满头大汗,眼睛发红,呼吸急促。
嘎吱一声,卧室的门开了,王安从屋子里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