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阳渐盛,胭脂湖畔的湖面波光潋滟,宛若一幅静谧的画卷。
垂柳依依,枝条低垂在湖水上,偶有微风拂过,柳丝轻轻摇曳,荡起一圈圈涟漪。
湖畔的观众席已经安静下来,唯有菊花的清香随风飘散,弥漫在空气中,平添了一份秋日的诗意。
方才面具男子的诗作犹如一道惊雷,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那豪迈与不屈的气势,那傲然立于秋风中的风骨,似乎连湖水与天地都为之倾倒,久久不能平息。
然而,这场咏菊的诗会仍在继续。
尽管众人心中明白,这之后恐怕难再有作品能够超越,但诗会的规矩还在,其他参赛者仍需一一登台作答。
秋阳渐渐升高。
一名中年文士第一个上台,他缓缓展开手中的诗卷,声音平和,却略显拘谨地念道:
“霜菊抱秋意,幽香透凉风。
不争春与夏,但醉重阳中。”
诗作念完,台下却仅仅响起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。
“这首诗平淡无奇啊。”有人低声评论,语气中透着失望,“菊花的风骨、气节虽有提及,但格局太小,完全无法与面具男子的诗作相比。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,至少还能算是中规中矩吧。”旁边一人轻叹,“只是今日之局,凡是中规中矩的作品都注定被埋没。”
中年文士有些尴尬地低下头,匆匆走下圆台。
接着,又有一位年长的儒士上台。
他神态自若,手捧一卷诗稿,朗声念道:
“黄花不与群芳斗,独向霜风展素心。
但教天地知高洁,何须陌上春光临。”
这一首诗一出,台下的观众稍微提起了一些精神。
“这首倒还不错,有些深意。”一名白须老者微微点头,评价道,“‘天地知高洁’一句,确实写出了菊花的气节,勉强可称佳作。”
“不过气势还是不足。”另一名文士摇头轻叹,“在面具男子那等恢宏气魄的诗作面前,这首只能算是稍有新意。”
老儒士面色平和地走下圆台,目光中却带着些许遗憾。
随后,又有数位参赛者登台作诗,但他们的作品却越发显得黯然失色。
一名年轻书生颇为自信地念出了他的诗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