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兵者,国之大事,生死之地,存亡之道,不可不察也。故经之以五事,校之以计:一曰道,二曰天,三曰地,四曰将,五曰法……”
土驼山山间陡峭路段。
许瑞山跟随着徐学忠的人马,一边登山,一边手捧着徐学忠交给自己的行军手记,看的正入神。
这会。
他的脑子里,已经满满的,全是这行军手记之上的内容了。
精彩,实在是太精彩了啊!
他以前,就从来没有见过,能把兵法说的如此透彻,理解如此高深的兵书!
“凡用兵之法,驰车千驷,革车千乘,带甲十万,千里馈粮,则内外之费,宾客之用,胶漆之材,车甲之奉,日费千金,然后十万之师举矣。”
“其用战也胜,久则钝兵挫锐,攻城则力屈,久暴师则国用不足。夫钝兵挫锐,屈力殚货,则诸侯乘其弊而起,虽有智者,不能善其后矣……”
从一开始看到这行军手记的第一个字起,许瑞山就彻底入迷了。
他越看越感兴趣,越看越投入。
再结合自身的见闻和学识。
越看,他越觉得写出了这本手记的人,实在乃世间大才!
“这,这手记真的是那陛下交给你的?这是他写的?”
想到这手记的出处,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了起来。
毕竟!
根据那徐学忠的说法,这可是出自那纨绔的皇帝之手。
作为同龄人,且还有数个共同好友,对方几斤几两自己能不知道?
就根据自己的了解!
别说那新皇了,哪怕是自己,怕是都写不出这等大作啊。
你若是说,这手记出自兵家之手,许瑞山还能相信!
“既是手记,且一直为陛下所携带,那自然是陛下写的。”
徐学忠不以为然。
他如今已经对萧宁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在他看来,萧宁能够写出这等兵书,并不稀奇。
更何况,关于这手记的出处,他还真的注意到过。
说来也巧。
就在昨日行军休整时,他亲眼见过,萧宁往这手记上写写画画……
“这?你能确定?不可能!这根本不可能啊。此等大作,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等人可以作出来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