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的,无非就是这个,琼州城混乱的这三两日的机会,打一个快攻!
速战速决!
一众琼北王旧部纷纷倒地,血染大地。
下燕参军自然是知情者,在将这群大尧军士屠戮殆尽后,他仍有些疑惑的问道:
“将军,末将还有一事不明!那琼州城如今是真的满城瘟疫了,探子们来报也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“如果,刘温良是真的打算跟我们合作。我们这样,擅自杀了他的兵马,不会造成误会么?”
那下燕将领名为托托,闻言后,只是轻轻一笑:
“知道,你为什么只能做一个参军么?因为,你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”
“你要记住,机会只有握在自己手中,才能称作是机会!”
“事实上,我也不知道,那琼北王是否是真心地跟我们合作。但是,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“因为,从一开始,他就是我们的棋子。无论他是否打算跟我们合作,我都打算在今夜杀死他的军士!”
“只有这样,他们才没有算计我们的可能,我们的性命,才不会交到别人手中。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以一切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“我们要的是胜利,至于那刘温良是否造反,重要么?”
托托说着,拿着那弯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这是下燕国的习俗,类似于鼓励。
“好了,今晚,有了这些两脚羊,让兄弟们开开荤!”
“之后,我们将马不停蹄,直取琼州!”
“打完这一仗,有了琼州,我们国家那数以万计,生存在苦难中的子民,就有了生存之本!”
“有了如此宽广的疆土,我们再也不用担心时时可能爆发的山火!今生今世,能有此等建功立业,为国马革裹尸的机会,是我等的荣幸!”
那妥妥说着,举起了一本羊皮书卷!
“这上面,记载了你们每个人的名字!等到战争胜利,无论大家生死与否,你们都将是我下燕国的功臣”
“此战过后,我等注定,名垂千古!”
“直取琼州!名垂千古!”
“直取琼州!名垂千古!”
“直取琼州!名垂千古!”
一众杀红眼的下燕军士,举着那闪着寒光的弯刀,声声震耳!
他们猩红的眼睛里,是那无尽的战意和渴望!
他们深信!
此战过后,身后的同胞、妻儿,就能过上再也无需担惊受怕,年年可有有余粮的日子。
为此为国,一切值得!
沉重的脚步,踏过大尧军士的躯体!
这是他们,最后的晚宴。
……
刘府。
花元觉不管怎么说,也是个主将。
萧宁的担心,他也能了解。
正所谓,兵不厌诈。
待到萧宁的这个问题提出,二人的目光,不由得落在了那刘温良的身上。
刘温良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你担心的,有道理。”
“正如你所说,此次负责下燕战事的,是如今下燕国的名将托托,此前,他参与的所有战争,鲜有败绩。”
“他手下的兵马,是下燕国最精锐的军队。而托托本人,更是个不择不扣的名将。”
“只不过,无论那托托手下的精锐,再怎么能打。无论这次,他们出动了多少兵马!”
刘温良缓缓踱步,来到了这堂前的正中。
那里,挂着一幅大大的地图。
刘温良盯着地图,浑浊的眼眸里,射出了一抹江光。
“这一战,他们都注定到不了琼州城了!毕竟,这从琼州边境到城内,最快也需要两日的时间啊!”
???
花元觉听后,只觉得大受震撼。
这战争都还没打,不知道这刘温良的自信,从何而来啊!
“为何?”
他纳闷的问了一句。
萧宁则是,干脆继续当一个倾听者。
毕竟,今夜,注定了刘温良才是这场大戏的主角。
“原因很简单!因为,从一开始,我就是站在那托托会将计就计的角度,去考虑问题的!”
“从一开始,我就没想过托托这等级别的将领会中计!甚至,我还必须让他将将计就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