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人的办法,确实多得是。”
“它们不会写在明面上,却能在无形中让人心力交瘁,甚至一蹶不振。”
陈芙咂了一下舌头,“他是这种人啊?看起来挺儒雅的一个人呀,文质彬彬的,说话总是面带三分笑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有修养、有风度的人,没想到……”
江翰宁道:“人心隔肚皮,没有人会把‘阴险’二字刻在脸上。”
“正因如此,才有了‘表里不一’、‘口是心非’、‘口蜜腹剑’这些词汇。”
“总之,口不要没遮没拦,有时大大咧咧的话,就会招祸患的。祸从口出,这句话绝不是危言耸听。”
陈芙一笑,“主任教诲,我陈芙铭刻在心,可以了吧?”
在江翰宁吃饭之时,孟明番也没有闲着。
在送走黎赫后,他即刻拨通了容少伟的电话,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他说道:“容头,好消息是,合同已经顺利签署了。”他刻意提高了语调,试图让这份成功的喜悦能稍微缓解即将到来的沉重话题。
然而,话锋一转,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下去,“只是……”这两个字像是被卡在喉咙里,孟明番话语未尽,吞吞吐吐。
电话那头,容少伟正期待着捷报的完整版本,却没想到会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得一头雾水。“只是什么?明番,你怎么说半截话啊?”“你这话说得我心都吊起来了,你就不能痛快点吗?”
容少伟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,眉头紧锁,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桌上敲打着,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,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躁与不安。
“只是我们那借鸡生蛋的四十万计划,被江翰宁这小子给截了胡,竟全部被写进了合同,作为上缴监狱的承包利润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们原本的打算就彻底泡汤了。”孟明番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惋惜。
“什么?!”容少伟闻言,猛地一怔。
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,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难道江翰宁那小子已经悄无声息地洞悉了我们精心隐藏的秘密?
这个念头刚一闪现,就如同毒蛇般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心,令他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恐惧。
“他知道了什么吗?”容少伟惊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