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不是……”黎赫的声音细若游丝，几乎被自己的紧张所淹没。

“到底是不是？”江翰宁却不肯就此罢休，步步紧逼，仿佛要将黎赫逼入绝境。

黎赫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
他努力保持镇定，却难掩心中的慌乱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终于挤出了那句仿佛被卡在喉咙里的话：“不是代表莱日。”

“那是代表谁？”

黎赫舔了舔干涩的嘴唇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是日盛公司，虽然名字听起来不那么响亮，但我们一直致力于提升餐饮服务质量。”

“而且，重要的是，我们公司已经正式加盟了莱日餐饮公司，成为了它旗下的一员。”

“也就是它的一个子公司。”

江翰宁闻言轻笑了一声，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：“如果你们是它的嫡子公司，那没有问题。”

“按照惯例，与我们签署合同的，自然应该是莱日的法人代表。”

然而，就在这一刻，江翰宁的语气突然一转，变得异常严肃：“但如果不是，情况就复杂多了。”

“涉及的合同，每一个细节，都必须经过严格的审查与批准。”

“尤其是你们这样的非直系子公司，更得经过监狱领导的直接审批，也就是说，孟监狱长的首肯是必不可少的。”

黎赫闻言，脸色微变，连忙上前几步，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许，“江主任，关于这次合作的所有细节，孟监狱长确实已经了如指掌，并且给予了全力的支持与认可。”

“这个没有问题，你任何可能的疑虑或担忧都是多余的。”

“孟监狱长对此一清二楚。你尽管放心签署就是了。”

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，仿佛生怕江翰宁会因此而拒绝合作。

江翰宁道：“我受命而来是与莱日餐饮公司签署合同的。”

“现在法人主体都已发生了变化，当然得重新议定了，合约需得重新商榷。”

“虽然你说孟监狱长知道此事，但是他没有给我做交代的啊。”

“作为执行者，我必须确保每一步行动都有章可循，有据可依。”江翰宁轻轻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