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场老板不仅觉得那个魔宫剧场哪哪都不对,更觉得这魔宫剧场的故事之所以会传出来,也有着上面掌权者,执法者的授意。
这样的情况之下,他们书场去申城的这次表演,真就从好事变成了不怎么好的事情了。
所以,在正式出发之前,书场老板对书场里这次要去的人是千叮咛万嘱咐,到了之后住的地方更换,离魔宫剧场远一些,在剧场里面表演之后,不要在里头乱逛,如果害怕的话提前跟他说,然后他安排人将表演完成的人送回住的地方去。
书场老板叮嘱的太过详细,反而导致要一起去表演的那些人心里有些不安。
这道使得青书白成了里头最淡定的那一个。
她背着自己的琵琶,认真的听书场老板说话,听完之后又面色正常的上了船。
另一个弹词女先生看她如此这般淡定的模样,还悄咪咪的往她身边挪了挪,带有一种沾一沾她的胆大的感觉。
青书白这边登船出发,申城那边,因为车素年认了温父当师傅,还是送过拜师礼的那种,在法租界巡捕房撂挑子之后,便在温家药铺住了下来,专心致志的学习中医药理。
故而,找车素年问一些线索的徐谟,就这样找到了温家药铺来。
且他到了温家药铺之后,在拜访过温父之后,就那样瘫坐在了被温父布置了任务,坐在后院识别药材的车素年和温楹中间那个椅子上。
因为他知道车素年和温楹曾经有个深究起来挺荒唐也挺可笑的婚约,所以坐在这两人中间的时候,他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八卦之意的。
但怎奈何沉重的工作让他的八卦之心燃烧不起来,瘫坐在中间的那个椅子上,他只想跟车素年吐槽领导。
“绿色牵牛那事儿,一个粮食局的局长一个粮食局的副局长两个人都死了,还没调查清楚调查明白呢,那个揽功精就又给咱们揽了个活来。之前魔宫剧场坑了福西路那边的巡捕房,多久他又不是不清楚,这次为了揽功,居然把魔宫剧场那边的治安问题揽到咱们巡捕房这边了!老车啊!要不先辞职算了,巡捕房里头没有了验尸官,总探长那老家伙能收敛点儿!”
徐谟就那样靠在椅背上,一双眼睛望着天空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