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。
人偶正驾驶着汽车,正在快速赶往一个地点,那里正是警署内的看守处。
‘得赶紧过去才行,以防生变。’
陆泽要确定布勒的安全,如果他遭遇紧急的危险的话,那么人偶将会借助一些手段带他出来。
无论是使用‘隐身斗篷’从而隐身进去偷偷释放出来,还是趁乱把整个警署所有拘留人员全部放开,直接浑水摸鱼把布勒带走,那都是不错的选择。
片刻后。
纽约,警署看守所。
一间不到几平米羁押室内,正摆着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,这是常规标准审问犯人的配置。
此时,布勒的脚踝和手上,都戴着厚重的脚链与手铐,而这间独立且狭小的房间便是用来单独看押他。
甚至在这不到几平米的地方,放着超过十个摄像头,防止他折腾出什么动静。
这时。
“你很幸运。”那名如同十月怀胎般的警长,似乎为他感到开心一般:“你还能多活不少日子呢.真是幸运。”
听着这个似乎带着‘讥讽’的言语。
“我就没想活着出去。”布勒语气平缓,抬起头来轻笑一声:“所以,哪怕只剩下一小时的生命,对我而言都无所谓。”
当他选择站出来的那一刻,便清楚自己活着走出去的希望很渺然。
他知道鹰酱的黑暗,可以随时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去。
自从之前在利弗莫尔小镇的那次遭遇,他就深刻明白在这个地方,生死不过是这些‘资本家’的一念之间。
这次都闹到了华尔街,自己哪怕在这里忽然被宣布‘暴毙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“不”这人摇了摇手指,一脸玩味的看着他:“我们鹰酱是讲‘民主’与‘法治’的。”
“并且我们纽约州前两年就废除了死刑,你只会一直在监狱里,我们可不会‘滥杀无辜。’”
只是这里的监狱可都是‘私人监狱’,资本家想要安插人手进去折磨一个犯人,那还不是易如反掌?
在监狱里面这个‘黑人’只会生不如死,恨不得自己随时能够自杀,只是他能不能成功死去,都得看这些资本家的心情。
“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在看守所的日子吧,下周你就要接受公开审判。”
这名白人警.长似乎只是打算过来嘲笑这个‘低劣’的黑人,鄙夷他之前‘抗议游行’的愚蠢行为。
来自于华尔街数十家金融巨头已经提交了联合诉控,控告由于这位名为‘布勒’的黑人指引之下。
无故侵入他们的私人产权领地,妨碍他们正常运营,威胁人身安全与私有权,并且需要为这场暴动中所有受伤或死亡的人负责。
是的,这场暴动中被无故打死或不小心摔死的人,这一些通通都会记在布勒的头上。
赔偿数额是一长串数不清的零,刑期更是数百年以上。
“审判我?”布勒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,直接轻蔑一笑:“你们还不配”
他连死都不怕,还有什么是能够令自己害怕的?
更何况,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,甚至那数以万计发起游行,发动‘占领华尔街’的人又有什么过错?
错的是站在两侧高楼上的那群精英,错的是华尔街的这群资本家们。
他们为了自己的贪婪,肆意收割全世界的财富,最后在金融危机时却把所有的问题抛给普通民众与第三世界国家。
资本,才是最应该被审判的。
资本,才应该戴上枷锁站在法庭上,接受所有人的审判。
“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个道理.”这名警长皮笑脸不笑的蹲下来,从怀里掏出一根黑色圆柱物体,隔着厚厚的毛巾捅进了布勒的腹部。
“任何的历史,都只会由胜利者来进行‘审判’,资本便是鹰酱这个国家的‘胜利者’。”
一股强大的电流传来,甚至在整个室内闪出了一股股蓝色电花。
仅仅只是一瞬间布勒便被电晕,而他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一点受伤痕迹。
“放心,这只是你以后最为寻常的‘经历’。”
“我说了,你很幸运,你可以活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他收齐这根电棒,走出了这间羁押室。
这家伙现在还不能死,起码没有洗脱华尔街那些资本身上的罪名时,这名‘黑人’还不到可以死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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