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厉珩则是在心中盘算最近几日来过院子的人:“会不会是安宁侯夫人?”
老安宁侯夫人道:“她并不会这些。”
虞厉珩小小纠结了一下还是道:“二老可知,那元苒的真实身份?”
他到底还是不好直接说安宁侯夫人与丰和道长苟合之事。
二老闻言脸色当即就是一黑,虞厉珩当即就明白了。
老安宁侯夫人道:“那不知廉耻之人,与丰和道长认识的时间并不长,且私下也几乎并无往来,所以我们能确定,她不会这些。”
安宁侯夫人害死他们后,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安宁侯府盯着她,因此很清楚。
原本她生了虞汀汀过后,他们是想跟着虞汀汀的,但丰和道长委实太危险了,他们根本不敢靠近让其察觉。
虞汀汀也道:“她的确不通这些,我师父将我带走后,除了前些日子把我送回安宁侯府的时候跟她见过,其余时间都是没有跟她见过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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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宁侯府这边,安宁侯夫人站在漆黑的院子里,望向虞厉珩竹屋的方向,好似她真的能看到竹屋的情况一般。
此时她的脸上,没有任何的表情。
不似平常在外面那副温婉贤良,也不似面对虞汀汀的厌恶冷漠,就好像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。
忽而,她的耳朵动了动,安宁侯提着灯从屋里出来:“夫人怎么起来了?”
安宁侯夫人那张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,仿如冰消雪融一样,逐渐爬上了笑意,等安宁侯走到她身边,替她披上衣裳的时候,她脸上已经恢复了表情。
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,眉目却充满愁绪:“我在想汀汀。”
安宁侯闻言:“平王就是太闲了,所以天天盯着别人家的孩子,明日早朝,我上书皇上,让他给平王安排个职务。”
安宁侯夫人道:“如此也好,平王不在她身边,我多去哄哄,总能把她哄回家的。”
“都怪我,我不该对她太严厉了。”
安宁侯扶着她往屋内走,不赞同道:“你对她严厉,也是为她好。”
“也不用你去哄她,我找时间去跟她好好说说。”
安宁侯夫人娇柔地靠在他肩上:“夫君你真好。”
次日早朝,正事议论结束后,安宁侯站了出来,高声道:“皇上,既然当年之事,平王殿下也是被歹人所害。”
“臣以为,平王殿下如此人才,不应继续赋闲在家,而是应当有个职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