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油吧,土根老弟!常言说得好,你我皆是黑马,一切皆有可能!”
“李姐,其实这悠悠人间啊!名乃笑谈!我这是蚂蚁登山,乃人间凄美奇观!曾听有人说,诗人其实就是穷疯子,时代的怨妇。”
“土根老弟,你别听信这些贬低咱文人社会价值的言辞。你说说,这人倒真敢胡诌,把诗人说成是穷疯子,时代怨妇。真是岂有此理!”
“其实这是我前几天和一位顾客闲聊时,他道出的观点。”
“我当时一度无语,沉思良久。喃喃自语:这句话咋一听挺刺耳的,仔细一品还真有嚼头。
历朝历代,有哪个贪官污吏留下过垂史佳篇?
如果把一首美诗比作一颗璀璨夺目的珍珠,诗人就是一只极其普通的河蚌。
每一粒入侵体内的沙子,都是一个苦难的命题。
在无力排解的旅途里,只能用一滴滴浓稠的悲伤进行防御。
千百次的无奈,万万颗愁液,才铸就了一颗凄美四射的珠体。
所以愈是耀目的珍珠,更是藏满了愈多苦难浩劫。
愈美的诗篇,也注定曾储满了愈多隐隐的辛酸!
其实这些稿费,也许是我这只公鸡打鸣的口粮。
可在这一个满街霓虹不夜天的国际级的大都市,我这只乡下的土公鸡又能唤醒谁呢?
谁又肯唤醒我呢?
二十年BJ的漂泊谋生,磨旧了我的芳华,洗皱了我的面颊,却没能给妻儿老小筑起一个温馨的家。依旧你南我北,望断天涯!
每当我在小区外散步,看到一幕幕妻儿同欢的场景,便会不禁感叹:爱妻啊!我的孩子们啊!你可看到我自责的泪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