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盛淙川的外表,很容易俘获小女生的心。
“不会。”时惟樾说,“他躺在不同的床上,也知道什么床该躺,什么床躺不得。估摸着看我结婚羡慕,秦家那个又说他恶心,心里不痛快。”
林清也想想也是。
盛淙川这样的男人,就算是要收心,芮瑾的性子也架不住他。
他的浪荡,是他的表面。
正如时惟樾所说的那样,大抵是两相对比有了冲击,内心真正的他跑了出来,他尝到寂寞的滋味。
女人围绕他,却充实不了他的心。
“不管他,老子的新婚夜,谁的名字都说不得!”时惟樾一把将她抱起,猴急的将她扔在床上。
林清也陷入柔软的被子之间。
时惟樾手快,很快将她的衣服全部褪去。
白皙的身体下面是红色的被子,她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红。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,看着他浑身紧绷。
“时太太。”他叫她。
林清也听到这个称呼,心柔软的一塌糊涂。
时惟樾跪坐在她面前,俯身去看她。
林清也别过脸,低低的叫了声“丈夫”。
她的含羞弄怯,时惟樾尽收眼底。
他覆了上去。
红烛摇曳,夜色正好。
林清也正式从林小姐变成了时太太。
别人见到她,要么唤她时太太,要么唤她少帅夫人。
婚礼过后,时督军公务在身,启程去南京。
时惟樾准备婚礼,在临城呆了很长一段时间,很多事情因此停滞。
婚后第三天,他便和陆家兄弟一起走了。
时惟樾怕林清也一个人在督军府无聊,走之前亲自将她送回林公馆。
林清也知道,这一次离开,他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。
三个月后,报纸上传来消息,越城被攻下。
林清也知道,时惟樾打响了第一战。
消息传出来,零散的军阀根本坐不住,不出半月的时间,报纸上到处都是打仗的消息。
百姓惶恐不安,生怕临城也沦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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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,林清也照例去参事处上班,和平时没有两样。
她作为少帅夫人,要稳定临城百姓的心,这个时候不能自乱手脚。
她相信时惟樾的本事,心还是控制不住的忐忑,每日看着报纸了解最新情况。
她发了几封电报,都石沉大海。
“陆易,今天也没有师座的电报吗?”她下班回来,照例询问。
“没有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陆易没说,只是神秘兮兮的指了指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