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把她推出去,两只手腾不出来。着急之中忘了放下手中的东西,索性用身体将她顶出厨房。
林清也在旁边发笑。
时惟樾什么事都喜怒不形于色,这个时候尝到了欲盖弥彰的滋味。
他特意抬高了声音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坐在餐桌上,她的笑容还没落下。
林清也托腮看着厨房的方向,看到他忙碌的身影,对家的想象更有了实际的概念。
他拿刀握枪的手,也会拿锅铲和勺子。
夜里一起去看星星,睡醒能吃到他亲手煮的面条。
林清也的出现,打断了时惟樾的练习。
他纠结了许久,决定将这次成品端给她吃。
面条上桌,时惟樾久违的感觉到紧张。
他什么事都横冲直撞,无所畏惧,就连和她表白时他也是大大方方,如今却像个初进军营的新兵蛋子,紧张的等待林清也的审判。
对那碗面条的审判。
她吞下面条时,他的喉咙也跟着吞咽,很干涩。
“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很紧。
林清也准备卖个关子,抬头看到他的紧张。
她眉头舒展,收起逗他玩的心思:“好吃,汤底很鲜。”
“真的?”
“你试试。”
时惟樾坐到她旁边,将信将疑的吃了口。
面条是他自己和的面。
他力气大,揉面难不倒他。撇开面条切的粗细不一致外,很有嚼劲。
“淡了点。”他松了口气。
“我觉得很好。面味道淡一些,汤的咸淡就刚好。”
林清也又吃了一口,满足的眯着眼,“挺好,时师座这双金贵的手能亲自给我擀面,很给我面子了。”
时惟樾就笑:“跟着本座,以后有你好的!”
面只煮这一份,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个干干净净。
快到中午,两人才睡觉。
一觉睡醒又是天黑。
谭耀森告诉林清也,半小时前陈望打电话来,她阿爸阿妈已经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