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也去了趟厕所回来,时惟樾已经不在大厅了。
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在后院找到了他。
他坐在秋千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。
“怎么在这里坐着?”林清也抓住绳子,扶停了秋千,坐在他的旁边。
时惟樾说:“人太多了,都不能和你独处。”
他抬手越过她的手背,握住她那边的绳索,将她圈在怀中。
借着小腿的力,秋千小幅度的晃动着,“这里清净,只能坐两个人,无关紧要的人挤不进来。”
“还以为你不高兴了呢。”林清也说。
“你说盛淙川那件事?”
“不是。你比我们都了解他的本性,为了调侃你只是表面,你不会为此不高兴。”林清也很是笃定。
“不过……”
她话锋一转,眯起眼睛促狭而笑,“说你完全不会不高兴也不对。你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