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胡闹很久,一直没吃饭,又耗费这么多体力,她有些饿,想吃了东西再睡。
只是时惟樾的动作太轻,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。
她原本长得娇柔,眉眼之间淡淡疲惫更惹人怜爱,时惟樾摸着她的脸庞,想到自己回来路上一直记挂的事情。
“清清,我爱你。”他说。
他一向从善如流,却不擅长说情话。
盛淙川那些花言巧语他学不来。
那些话太过捻酸,他自己都听不得,更何况说给她听。
林清也提出,他反复去想。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,需要人宠着,也想听男人说些情话。
这难倒了他。
时惟樾翻来覆去的想,还是选择直抒胸臆。
这是他心底的话。
没有花言巧语,也没有华丽的辞藻,他说的坦荡,不觉得难以启齿。
林清也昏昏胀胀的脑子突然一个激灵,她难以置信的看向他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错愕。
时惟樾却没再多说一句。
林清也从惊愕中慢慢清醒,他的声音似乎从山谷回荡再回到她耳旁,她听见了那几个字。
去年冬日播撒的种子,在寒冬腊月里顽强的钻出了嫩芽,才得以在今年冬日开出绚烂的花。
五彩斑斓的花,填满她的心房。
林清也望着他笑。
“笑什么。”时惟樾问她,“不累了?”
林清也摇了摇头,下巴贴在他的胸口,只是仰着头冲他笑。
她笑得无声,眉眼却弯弯的,眼睛很亮。
时惟樾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不说点什么?”
“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她眨巴着眼看着他,脸上露出女孩的憨态,嘟哝着撒娇,“我就觉得你比平时都好看,还能说会道,挺好。”
“有多好。”他问。
“很好。”林清也说,“你记得我说的话,不敷衍,就很好。”
又说,“我说不出来那么别扭的话,不过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