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把人弄过来,就该丢在饭店。
送到林公馆,林清也真把人当自己妹妹,事事都想着她。
“你又吃干醋。”林清也颇为无奈。
时惟樾不置可否:“你不过来,那我过去。”
“……你疯啦?”林清也吓一跳,“你要是住进林公馆,明天我阿爸阿妈都要跳船都要游回来!”
时惟樾说:“你要是不来,夜里我就翻林公馆的墙。”
林清也:“……”
她最后还是没去督军府住。
陆含笑在家,她实在没忍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。
吃过饭后,她便回了家。
林清也以为时惟樾说翻墙就是一时口快,没想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,时惟樾真从窗外翻了进来,钻进了被窝。
他浑身热烘烘的,一下子把她惊醒。
尖叫从嗓子里蹦出来之前,时惟樾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你真疯了!”林清也吓到几乎失声,“你还真翻我家的墙!”
“你不找我,我自然要来找你。”
时惟樾搂住她的腰,将她压在自己的胸口,颇有恶狠狠的意味,“林清也,你没心没肺,都不想我。”
他的手探进她的睡裙之中,熟练的攀上,“明明很软,心怎么这么硬?”
“哪有?”林清也嘟囔。
“有的。不仅心硬,还嘴硬。”
林清也手指收拢,攥紧他胸口的衣服:“照你这么说,你胸膛也硬,心是不是更硬?”
“不会。”时惟樾低下头,在她唇上啄了下。
两人在房间,压着声音。他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丝丝笑意,“清清,铁汉也会绕指柔。”
一声清清,林清也的身体酥了半片。
仿佛有电划过,从她的后背一直冲到脑后,很是暧昧缱绻。
攥紧的手松开,贴合在他的胸口之上。
“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?”
时惟樾咬着她的唇,循循善诱,“我这一身肉,如今也是派上用场,不摸摸岂不是浪费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