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羞。是你说的,我脸皮比城墙还厚。”林清也仰头看他,“时师座呢,脸皮比纸还薄?”
时惟樾冷哼道:“笑话!”
他松开抓着她衣领的手,捻着她的胳膊往外扯:“还有老子羞的时候?”
“那你拽我的胳膊做什么?”下一瞬,她惊呼了声。
时惟樾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谭耀林立刻拉开车门,时惟樾就这样将她抱进了车厢后座。
林清也:“……”
她的脸上,也浮现两朵红云。
时惟樾左手搭着车框,右手手指在她脸颊上的红晕处拨弄了两下,饶有意味道:“天气热了,把城墙都烧红了?”
林清也:“……”
她躲开他的手,恨不得啐他一口,让他闭嘴。
时惟樾哂笑了下,没继续逗她。
他关上车门,从另一边上车。
“你父母今晚去杭州的船?”时惟樾问。
“是啊。”林清也微讶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时惟樾面不改色:“猜的。”
谭耀林听了,悄悄看了眼后视镜。
“什么叫猜的?”
他心中腹诽,“师座这样粘人,每天能见到林小姐还觉得不够,每天眼巴巴的盯着林公馆呢。”
他威风凛凛的师座啊!
总说狼狗狼狗分不清楚,他以前还不明白,如今他知道了——
师座在别人面前是狼,林小姐面前是狗。
时惟樾又问:“今晚去我那住?”
“去你那住?”林清也想了想,拒绝了,“笑笑一个人在家,她会无聊。”
“她有什么无聊的?路上看见狗都能聊上几句,何况家里这么多佣人。”
时惟樾不以为意道,“过几日我要去趟北边,少说也要半个月。你现在工作,不能像以前那样把你带着,总不能这几天时间都不陪我,去陪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?”
他颇有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