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没见过林小姐,不知林小姐适合什么,便着人送了时兴的衣服过来。”
康嫂笑着说,“师座说林小姐更适合旗袍,我想男人哪里懂咱们女人的喜好?见了林小姐后才知道,师座没说错,林小姐果然更适合旗袍。”
“洋装我也喜欢,谢谢您。”
林清也没料到时惟樾会让人给她准备这些。
她来临城,只是歇个脚。
时惟樾受了伤,也是多耽搁几天,她皮箱都只带两身换洗衣裳。
如此倒显得她要在这长住。
康嫂见她满意,顿时喜笑颜开:“您喜欢就好!时间不早了,我去给您放水洗澡?”
林清也点头。
康嫂走到门口,想到什么又回头问她:“林小姐可有什么忌口?我从未去过阳城,不知和临城口味有什么不一样?”
“我没什么忌口。”
中午去福安酒楼吃过午饭,听盛淙川说这里专做临城菜,林清也吃过也觉好吃。
林清也不爱吃辣,临城的菜式也没多少辣椒。
“那就好。”
康嫂离开,替她带上门。
临城的第一夜,她睡得还算安稳。
林清也下楼时,时惟樾正在客厅,和一位陌生军官说话。
听到身后的动静,时惟樾转头,冲她招了招手。
“林小姐。”陌生军官冲她颔首。
“你好。”
她扫了眼时惟樾。
他换了军装,看不清伤势。
副官不在他的身边,他行动自如。
单看他的姿态,完全不受枪伤影响,他精神奕奕。
“一晚上的功夫,你就成了临城的‘红人’了!”时惟樾似笑非笑,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。
“什么红人?”她不解。
“今天一早,几张找你的请帖送到督军府。”
林清也又错愕了下。
她低头,翻看手中的拜帖,都是昨晚见过的太太小姐。
严梦娇也给她发了请帖,邀她下午去跑马场。
时惟樾问:“你想去吗?”
“我能去吗?”
“这种事以后不用问我。”
时惟樾说,“你跟着我不是做犯人,没人限制你的自由。你要是感兴趣,去去也无妨,让陆易跟着你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