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惟樾:“?”
他很快反应过来,脸立刻沉下来,“林清也,你怎么一点都不解风情?你每天到底在肖想我什么?”
“我肖想你?神……”她忍不住要骂他。
一开口,又是一阵剧烈咳嗽。
时惟樾黑着脸给她喂水。
他站在旁边,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:“林清也,你小小年纪一天到晚脑袋里在想什么?”
“我又想什么了?”
“就说你怎么一点都揣摩不透老子的心!”
时惟樾一脸复杂,差点将人不可貌相几个大字写在脸上,“你每天肖想老子的身体,不是扑到老子身上就是亲老子,不往正途上走!”
林清也:“……”
她心力交瘁,“你不是说我是蒲柳之姿,爬上你的床是妄想?我怎么敢肖想你的身体?”
时惟樾听见她的话,愣了几秒,悻悻的摸了下鼻子。
“看久了也顺眼了。”
他语气不怎么好,甚至有些别扭的傲慢,“还有你不敢的?你非要肖想老子的身体,老子也不能阻止你去想。”
林清也认真道:“你能阻止。”
时惟樾:“?”
“要是以前,你会威胁我,说把我头拧下来,我就没法想了。”林清也说。
时惟樾:“……”
这顿饭吃的很是艰难。
后面的时间,时惟樾没给她一点好脸色看。
林清也表面淡定,心中却乐开了花。
只有她被他说的张口结舌的份,没想到有一天还有她让他噤了声的时候。
饭后,时惟樾才打破沉默:“过两天,和我去一趟广城。”
“广城?”
广城是姚督军的地盘。
时惟樾对姚督军做了什么,她不是事事详尽,甚至一知半解,也知道姚督军心中定然恨他恨得牙痒痒。
“你去广城,不怕姚督军杀你啊?”她直白问。
“你怕吗?”
时惟樾翘着嘴角,恶劣的笑了下,“就怕他沉得住气,不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