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大张旗鼓的闹,戏自己开唱了。
时惟樾听到这个消息,很意外,随之而来的是骄傲。
他倏然笑了:“她胆子大,不怕得罪人,像我!”
他们想到一处,都要让孙家尝尝被人指指点点,被舆论攻击的滋味。
一棍子打死有什么意思?慢慢折磨才是趣味。
孙家在阳城享尽了阿谀奉承,站在金字塔的顶端,这样的落差才是在他们心中剜肉。
“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”林清也惴惴不安问。
“不会,他们该死。”时惟樾说,“本来我也准备收拾他们。”只是这件事发生前,他不准备打草惊蛇。
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眼神,他下意识将这件事隐瞒。
不管她做不做,这件事都会发生。
她做了,时惟樾高兴,认为她有长进。
起码她迈出了第一步,没有再在那些权贵面前,小心谨慎,摆脱了她以前的影子。
林清也松了口气。
“师座,是你给我的底气。”
她站起身,望着时惟樾认真说,“没有你给我的底气,就算我今日拆穿了孙夫人,这件事也会随着赏花宴结束而被人刻意淡忘,没人会声张这件事。”
时惟樾好心情的勾唇:“知道是我给你的底气,以后听话点。”
林清也不满控诉:“我已经很听话了。”
明明是他太凶。
这话她不敢说,只能憋在肚子里。
“听话?”时惟樾上下睨了她一眼,“你浑身上下一身反骨,每天都要和我对着干,哪只眼睛都没看见你听话。”
他顿了下,语气倏然转凉,没好气道,“林清也,只有骂我混蛋的时候才记得我叫什么?”
林清也这才想起,时惟樾让她以后叫他名字。
她咬唇:“……我就是觉得奇怪。”
“奇怪你才要习惯。”
时惟樾说,“你在别人面前,是我的女人。时间短,你这样称呼无可厚非。时间长了称呼很重要,我在你旁边你还叫我师座,别人会起疑。”
林清也似懂非懂点头。
时惟樾说完,环在胸前的手放下,转身往外走。
“时惟樾。”林清也小跑跟上他的脚步,“明天,我能去拜访那些太太吗?”
“被你拿枪指着的那些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