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海英抬手,冷漠打断:“奉承的话不必多说。”
林清也微微一笑:“不是奉承,这是实话。陆夫人,您已嫁给姚督军,却仍称陆督军为先生,说明在您心里,他才是您唯一的丈夫。”
陆海英面色微讪。
这么多年,她已经习惯成自然,一时改不了口。
“您是一个女人,无需背负这么多。只要将手上这两样东西撒了,没人会要你的性命,因为您没有利用价值。可是您忍辱负重,转身嫁给了姚督军。”
“你怎知我是忍辱负重?”
“陆夫人,恕我冒昧。吃饭时,我一直在注意您。”
林清也如实以告,“您也知道,我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,我需要了解您。我注意到,您和姚督军看似亲密,耳鬓厮磨,实则您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抗拒他。”
陆海英凑在姚督军耳边说话时,身体却离他很远。
真正亲近的人,会不由自主的贴合。
陆海英沉下脸:“你说错了,我没有忍辱负重。我刚死了丈夫,不适宜在人前过分张扬。”
林清也只是笑。
她的笑容比刚刚更深,仿佛洞察人心。
她说,“您不需要这样做,您却做了。您不希望这个军火库落在别人手上,所以想出三方制衡的法子。
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