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乐也理解秦柯的心情。

换做是他自己，也不会认这些害了自己母亲之后还要害自己姐姐的亲戚。

唐乐心平气和道：“这个计划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了，在你母亲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了。”

“接着说。”秦柯道。

唐乐继续道：“培育你母亲这样灵体的必须条件，是需要一种特殊的体质，一种可以承载灵体的体质，在你母亲还未出生之前，我父亲就已经花费了大量的资源物力，将还在腹中的她培养成了这种体质！”

听到这话，秦柯情绪激动道：“既然这种体质可以自己培养，那为什么不选别人，要选自己的亲人？”

他不理解，这得有多狠，多冷血，或者说欲望得有多大，才会对自己还在腹中的孩子动手。

当然，就算选了别人，也不是什么好人行径！

只是如果有选择，谁会对自己的亲人动手？

还是说，那个老不死的善心大发，觉得不能做对外人动手这种丧天良的事，还是对自己人动手比较好？

这么说他还成好人了？

唐乐沉重道：“本来不想说的，但还是告诉你实话吧，她并不是唯一一个被培养这种体质的人，我父亲足足尝试了几百多个还在腹中的女婴……最终也就本着试一试的心态，没想到在她身上成功了。”

秦柯冷笑道：“几百个，倒还挺下得去手！”

唐乐继续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我父亲培育灵体的这些办法是从哪弄来的，他也没说有什么办法能解救灵体就去世了，但我想，他应该也不知道。”

秦柯正经道：“你确定你不知道？”

唐乐露出一抹苦笑：“我没必要骗你，说真的，我一直对你母亲的事很愧疚，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亲妹妹，有好几次我都想救她，拿掉她的灵体，但我却一点办法没有，我可以用我跟我家人的命发誓，我真不知道可以救你母亲的办法，最多也就知道怎么继续维持她的生命力，但也就能拖很短的时间。”

……

监控室里。

龙军跟杜平春站在显示屏前。

他们清除了所有人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场。

之所以盯着监控并不是不信任秦柯，只是要以防有任何意外发生。

就比如……

秦柯怒上心头要弄死唐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