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五丫笑意不达眼底，“算起来，顾老板也算我的妹夫，但我回国有段时间了，你们夫妻二人为什么没来攀关系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

顾飞宇沉吟许久，转身离开。

没多久，就传出顾飞宇要和石六丫离婚的消息。

石六丫大吵大闹，不肯离婚，为此，还将夫妻床榻上那点事闹得人尽皆知。

顾飞宇被抓花了脸，破了相，态度仍坚决。

最后是顾飞宇的母亲汪芸出面，与石六丫起争执，石六丫将汪芸推下楼梯，汪芸躺在医院成了植物人，石六丫被判刑入狱，法律强力执行离婚，这个婚才彻底离了。

顾飞宇离婚要分石六丫一半的家产，都用于治疗汪芸了。

至于后续？

石五丫没关注。

她说给乔婶送钱不是假话，但人家压根不要，只提了一嘴张战做的慈善机构，这笔钱便固定打在这个账户上很多年。

直至张战的儿子继承机构，她也由孩子继承公司。传承到孙子这一辈，发现机构性质变质，才断了每个月打入这个账号的巨额资金。

……

慈善基金发展成熟后，有些心术不正的人，打着做慈善的口号，效仿张战的行为。因为搞不到官方的支持，便踩着张战主持的基金上位。

借口便是，张战主持的慈善机构没有做到男女平等，虽说不到讨伐的地步，但成功将张战推向风尖浪口上。

眼看着其他的慈善机构让大量女同志去支教，张战出面劝阻过，还打电话到乔钰那里。

乔钰：“你有对女同志说明其中利害关系吗？”

“说了，但没人听。”

沉吟许久，也思量许久，乔钰才道：“那就放下助人情节。”

“小钰……”

“我会通知到地方上，让他们关注动向。有些事没发生，人不会相信事态会这么严重，就像很多东西只有亲眼见了，才相信真实存在。”

张战沉默许久，才道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不这样能咋办？好几处偏远山区的学校建立，大批女同志输送几个地方。

看不住，管不了，只能当地被施压，多关注些，与学校结交好，才能保护这些冲动的女同志。

在乡下当过知青，受过磋磨的女同志，也知道会出事，所以坚定不参与所谓的支教，也认定张战办的慈善机构才是正规的。

还真差点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