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宁以为她惦记着孙子,忙走过去握着她的手道:“母亲放心,母子平安,是个小公子。”
老夫人:“啊啊啊……”
温时宁:“不急,一会儿他们会抱来给你看的。”
老夫人急出了眼泪,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方嬷嬷猜 :“老夫人定是觉得你们一路急行,舟车劳顿,应该下去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老夫人绝望般闭上眼,又缓缓点了点头。
也罢,反正也说不出来,是该让他们先休息休息的。
是她害了问舟……是她眼瞎心盲看错了人……
大家确实是累。
廖神医都累到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傅问舟方才让方嬷嬷派人扶廖神医去休息。
温时宁看出他不放心,主动道:“我们也别回临风居了,就在隔壁房里将就将就吧。”
方嬷嬷一喜:“那自然是好,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二爷和二夫人一回来,她就像吃了定心丸似的。
在见识了二夫人的医术后,方嬷嬷更是巴不得他们能离老夫人越近越好。
傅晚儿也是如此,拉着温时宁的手,有许多话想说,终是心疼的道:“你们只管放心休息,有我在。”
温时宁摸摸她的头,“辛苦了,晚儿妹妹。”
傅晚儿嘴一瘪,又想哭了。
隔壁房间,之前是方嬷嬷在住,和老夫人好有个照应。
躺在陌生的床上,即便累到意识模糊,但温时宁还是睡不着。
她知道傅问舟也是一样,虽然闭着眼,但心是乱着的。
“二爷。”
温时宁轻轻地唤他。
傅问舟手拍着她,“时宁是不是不习惯?”
温时宁往他身上贴了贴,嘴甜道:“只要挨着二爷,闻着二爷的味道,我都能习惯……我只是有些担心……”
傅问舟:“担心什么?”
温时宁迟疑的道:“母亲好像有事要说……会不会和她发病有关?”
若真有隐情,那更是家事。
伤人最是亲情刀,她真正担心的其实是二爷。
傅问舟将她拥紧,也没隐瞒:“母亲昏倒在临风居,当时只有大夫人在……我已经让穆九去查了。无论结果是什么,该面对的都要面对,时宁不必为我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