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茶烟蹙眉,也搞不清楚缘由:【“我近来也没见过什么长老啊,哪儿来的谣言?莫不是他们认错人了?”】
“呦,这不是阮师妹和落师妹吗?”
文琛瑞声音中含着几分深意。
阮茶烟和落寒英看着笑眯眯的男人,一前一后行礼打了个招呼。
文琛瑞直截了当进入正题:“两位师妹如今可是名人了,不知道你们对膳思园有什么见解?”
一提膳思园落寒英神情就不好了,阮茶烟看了落寒英一眼,显然是二人都想起来前段日子在戒律堂的事。
“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成了名人了?”阮茶烟平静道,“还望文师兄为我们答疑解惑。”
文琛瑞喜怒不形于色:“何必明知故问?你们不敬膳思园的事情,我们俱是一清二楚。”
落寒英看看情绪不明的文琛瑞,再看看压抑情绪的阮茶烟,捏着眉心说:“这件事是我不对……”
“不是你的错,你说得都是实话。”
阮茶烟一贯护犊子,她见不得落寒英受委屈,干脆把话摊开了讲,“我承认我们对膳思园是有几分不满,可这还不到不尊敬长老与师兄弟、师姐妹的程度。
我想是大家情绪太激动,那天听见我们说这话的两位师兄说完我们以后,这话传着传着变了味儿。”
落寒英紧跟着开口:“我是说过膳思园的饭菜不好吃,但是我并没有说膳思园又或者示刃宗的谁不好的意思。”
阮茶烟没有给文琛瑞开口的机会,她一边扫视周围的人,一边说:“如果师兄不信、在场听着我们交谈的同门不信,我可以现在就去膳思园烧菜,证明我们的不满是客观的。”
这是最快证明自己的方法。
阮茶烟和落寒英二人也不想陷入自证的陷阱里,可这次确实是她们说错了话。
膳思园在示刃宗的地位绝非一般,大家刚入门不能够辟谷,都是膳思园辛苦地寻找合适的灵食做菜帮助他们,二人如果不能解释清楚,继续任由这些人谣传下去,以后还怎么在示刃宗立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