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啊啊啊……不要!"
"哈哈哈……陆今宴,好痒啊!"
屋内,传来任桑一阵控诉声,她声音甜糯,语气颤抖,传来一阵又一阵笑声。
桌子边,任桑稍微推开陆今宴,陆今宴又凑上来,纤细的手指挠在她的腰肢上,任桑眼角带着泪,又窘迫又痒。
"不要……不要……"
桌子上的画纸散了一地。
"还说不说我不行。"
陆今宴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任桑的脸上。
"我是说你画画不行,没说你……不行。"
陆今宴没什么心情画画,随便画了几笔就草草了事,结果任桑拿着他的抽象画,啧啧叹息又摇头,说道:陆今宴,你不行啊。
……
任桑最怕痒了,陆今宴就是找准了她的弱点,她不服输,陆今宴要放手之际,又撇撇嘴:"可是你画画真的好抽象啊,祁安哥画得都比你好。"
陆家上下都知道,谢祁安画画是一等一抽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