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宴,这匹马还得你来管教啊,别人一般都驾驭不了。”
陆今宴换了套休闲服,头发随意散乱着,风一吹,吹出少年肆意的帅气。
“那是,陆今宴那可是赛车骑马全能,哥,你可比不了,沈宁跟在沈钧后面,挽着沈钧的胳膊。”
沈钧从国外回来,沈宁就一直黏着他。
沈钧拍了拍沈宁的头:“哎哎,哪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啊。”
沈宁哼了一声,本还想再说几句,见谢祁安来了,立马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。
“祁安哥,你来了。”
谢祁安也把牵了一匹马出来,这赛马场是沈家的私人场地,没什么人来打人,都是圈子上的朋友,玩起来也放松。
沈宁也跑去马槽把自己的马牵了出来,结果那马受了惊吓,猛然跳了起来。
“啊啊,哥……”
陆今宴就在附近,他眼疾手快地安抚了沈宁的那匹马,大掌拍了拍马的脊背,那匹马摇头晃耳了两次,才彻底安静下来。
沈宁吓了一跳,谢祁安和沈钧跑了过来,扶起沈宁。
“小宁,不碍事吧?”
沈宁对着谢祁安摇摇头:“不碍事。”
陆今宴在驯马这块有点门道。
先找准它的弱点,再先软后硬,没有一匹马是不服的。
他又伸手,拍了拍马尾,那匹马立马端端正正地站立。
沈宁嘴巴哆嗦,起身:“陆今宴,刚才谢谢你。”
陆今宴没什么表情。
嗯了一声。
沈宁和陆今宴几乎不怎么说话,陆今宴一直围着任桑转,沈宁也不怎么和陆今宴玩,沈陆两家虽然也经常有商业的往来,但陆今宴和沈宁几乎没什么交集。
两人的交集只有任桑和谢祁安。
沈钧检查了沈宁的全身上下。
沈宁没有受伤,才松了口气。
他年纪小了谢祁安两岁,刚大学毕业,还处在青年青涩与男人成熟的矛盾中,说话做事没谢祁安稳重,但在当哥哥这块,着实没话说。
“没受伤就好。”
“这次多亏了阿宴。”
“对了,小桑桑呢?”
……
他话一落,任桑就喊了一声。
“沈钧哥!”
她大老远就喊着沈钧哥,整个赛马场都飘荡着任桑热切又灵动的声音。
陆今宴眸子一动,往远处看去,任桑穿了一套杏色休闲服,整个人被杏色包裹,脸上白皙,扎着马尾辫,辫子搭在她的左肩膀上,整个人青春又漂亮。
“我的小桑桑,哥哥想死你了。”
谁沈钧看着可爱任桑,那叫一个喜欢。
从小到大,任桑可都是他们中间的团宠,没有哪一个不喜欢她。
两人热切地拥抱,还没抱几分钟,陆今宴就把任桑的马牵了过来。
“骑马吧。”
沈钧和任桑分开,陆今宴搂过任桑的腰。
那双手就这样握住她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