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些天不就一直在找我把陈霖逼疯的证据吗?”
陆今宴把衣服塞在任桑的手中。
任桑深吸一口气:“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哼……
……
“陆今宴,我要告你,你杀了人。”
陆今宴抿唇坏笑。
“告我?”
任桑咬牙,点点头:“你……做得不对,我就要去告你。”
真是个没心眼的公主。
“我只是他关在厕所,随便吓唬了几下,哪里知道他这么没骨气,竟然疯了。”
陆今宴依旧淡淡的说话,他把一个生命说的一无是处。
任桑哆嗦着嘴唇。
听见陆今宴继续说。
“他在厕所碰了你,早就该死了。”
“可惜他这种无知的人,不值得我亲自动手。”
“只需要断了陈家的财路,陈家知道陈霖得罪的是陆家,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出面讨好。”
“比如,主动葬送陈霖的生命。”
任桑:!
“我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陈霖而已,送出国就好了,是陈家做得太绝。”
“陈霖只是陈家众多继承人中的一个,是陈家无足轻重的弃子。”
任桑没想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。
她退后,陆今宴就逼近。
直到把她逼至角落。
“在江林,陆家,就是法。”
陆今宴说话之际,已经把任桑圈住:“桑桑,你上哪里去告我?”
“就凭这颗纽扣?”
“不自量力。”
“分手,你做梦!”
“告我?还不如想想怎么在床上讨好我。”
!
任桑身子颤抖,刚要抬起头与他对峙,就被陆今宴紧紧箍住身子。
陆今宴圈住她的身子,吻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