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生戒毒未果,反而有了毒瘾,任柏林的对家找上林生,提出条件,给林生不朽的资金和毒品,目的是要他待在任柏林身边做卧底,掌握任柏林的一举一动。
林生不想背叛任柏林,又受不了毒瘾的折磨,在多方刺激下,错手杀了与他交易的人。
毒贩、弃子、杀人犯……
种种头衔安放在他身上,林生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谩骂与攻击。
在林落梅怀胎九月那年,跳楼自杀了。
“任老爷,我林生从来没求过你什么,只求你看在林生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,替我好好照顾落梅她们娘俩。”
“我林生对不起所有人,对不起林落梅,对不起那些被我伤害的朋友,对不起那些被我欺凌的人,也对不起您……老爷,就当还我当年救你一命的人情吧。任老爷……”
一声凄厉地哀求声渐行渐远,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林生的的身体与地面融为一体,只剩一摊血水。
……
任柏林在医院病房隔壁休息区猛的抽了几口烟。
佝偻着背,似乎老了一大截。
门半虚掩着,管家张顺轻轻走了进来。
“先生,林姨想见您。”
任柏林从回忆里惊醒过来。
那些年轻的、荒唐的过去,随着他手里的烟雾慢慢消散。
他内心涌起惊涛骇浪,却摆摆手:“不见!”
“让人把她们都送出国,越快越好!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!”
张顺把手里的一个老旧的古玩打火机递到任柏林手里。
打火机被擦拭得铮亮,却抵挡不住因为岁月而刮擦的痕迹。
“林姨让我把这个交给您,她说,这是林生死前的遗物。”
任柏林看着这个老旧的打火机。
记忆再被拉远。
那是林生救他时两人的初次见面。
那年的任柏林,是任氏集团风光无限的继承人,那年的林生是江林市一个混的很惨的痞子。
林生不知所措地坐在高档车上,紧张得想抽一根烟。
他拿起又放下,不敢在任柏林面前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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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打火机没?”这是任柏林开口说的第一句话。
林生摸了摸口袋。
窘迫得摇摇头。
任柏林随身掏出了一个紫檀木古式打火机,递给他。
林生把手上了便宜烟递到任柏林嘴边。
给任柏林点燃了火,才敢给自己点火。
“这枚打火机送你了。”
林生苍黄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。
“以后跟着我,不用成天讨生活。”
打火机的火光仿佛还在眼前,可烟雾早就飘远。
张顺的声音起起落落。
“先生……”
这是林生还给您的,那声对不起,他欠了十多年。
从一开始的舍命相救到后来的忠心相陪,其实都是一个局。
林生是江林市的一个混混,是任家的司机,是叶家的卧底,是左右逢源的棋子。
叶家与任家斗了几辈子,都没个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