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好像自己没坐过一样,简直无知。
任桑嗤之以鼻。
宋邺添油加醋:“算了,他俩胆小鬼,没一个人敢坐,林菲菲,我俩去坐吧。”
“谁说我不敢的!”
任桑实在受不了宋邺的激将法。
宋邺得逞一笑。
“阿宴,你不来?”
陆今宴见任桑怒冲冲的往过山车门口跑,只能跟在后面。
……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本公主的头发都被吹乱了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,妈妈救命啊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任桑眼睛不敢睁,手垂在空中,没有安全感。
过山车停靠在最高点时她根本不敢往下看。
林菲菲还在嗲声嗲气的装可怜。
“好可怕啊,班长,我好害怕。”
因为任桑不想搭理林菲菲,两人分别坐在陆今宴的两边。
此刻,陆今宴把任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她似乎害怕得不行。
总之,陆今宴根本听不清别人的声音,只能听见任桑略微带着鼻音的害怕声一阵阵传来。
陆今宴缓缓睁开眼,他没有宋邺那么淡定。
他有点恐高,平时不常接触这种项目。
他没办法像任桑那样随意发泄的喊叫出来,嘴唇有些发白,却在任桑喊害怕的时候勉强睁眼。
任桑的头发随意吹落在他脸颊,滑得他的脸颊带着痒意,他伸出一只手,抓住任桑的手。
任桑没过多久,就死命的回应抓紧他的手,仿佛像得到拯救。
两人冰凉的手迅速升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