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啤酒,有扒羊脸没?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没看见羊脸,是吧?”
老五朱橚一看到有菜,立即不想吃饼了,要喝点,同时作回忆状看向三个哥哥。
三人点头,没有,羊脸这个菜特殊,只要做,必然会拿到主桌上,它不属于给官员及家眷的羊肉。
“半成品做好,装大盒子里密封,明天再拿出来扒,现在不能开盖,会坏掉。
羊蹄筋没有,昨天烀烂烂的给官员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吃,羊尾巴红烧送孕妇了。
一部分羊肝酱了带着,比较咸,明天跟扒羊脸一起吃。
喝酒,主要为了安队伍的心,你们如果太着急,大家知道后都急。”
铃儿说着拿出来一个盒子,倒进盘子中不少昨天煮好的茴香豆,这个下酒最好。
朱闻天又把提前泡好的咸豆干用笊篱从水里捞出来放到锅里,立即盖上盖子,里面有油,噼里啪啦一阵响,才打开盖儿用勺子压一压、扒拉扒拉。
这个是在太原府阳曲县做的咸豆干,方便携带,能炒、能蒸、能干咬,还能焖、煎、炸、炖……
今天是煎,不敢炸,油多怕船晃,那样总得把炒勺抬起来,怪沉的。
油多为炸,油少作煎。
四个殿下没动筷子,等,菜不做好,憨憨哥在那忙着,他们不敢吃。
咸豆干不长时间煎好,大家各自找位置,开喝!
“多亏在三哥太原府新酿了啤酒,专用设备真好用。”
未成年的朱橚抿一口加了冰块的啤酒,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“今年收麦子及时,没有遇到下雨发芽的,只好选了去年的麦子做啤酒,再久的口感不好,当药材了,陈小粉。当拔毒膏用,又便宜又……主要是便宜。”
朱棡说起自己封地的事情,很高兴,他宁肯不喝啤酒,也不愿意看到成片的麦子发芽。
他把富贵人家剩的陈年小麦给收了,拿来做药,正常百姓家没有陈年麦子,地里收的麦子根本不够吃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