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抗晕能力强,不强的早挂了,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,母亲可不是保持一个姿势不动。
有时候站起来,有时候躺着,有时候侧身……
对婴儿来说,这些方位改变属于无预兆性的。
最狠的是有的母亲还在妊娠期游泳、倒立、劈叉、翻跟头、旋转跳舞……
如果能够保持婴儿时的状态,人人都是优秀飞行员,开歼击机与敌机在空中狗斗的那种。
朱闻天这时把烤鸡架摆到托盘上给人送过去,不撕,谁吃谁自己撕,鸡架别人撕,总觉得肉没了,不符合自己的习惯。
他拿起旁边的鸡肉切丝、榨菜切丝,几分钟后炒了个鸡肉榨菜丝,这个对缓解晕船症状比较好。
姜伍媳妇儿没吃药,铃儿等人给按摩完,舒服了,总不能把睡着的人喊起来让人家吃安眠药吧?
还专门给她煲了个竹荪、蘑菇、大枣、枸杞、豆干、鲫鱼汤,没有豆腐,没空做,豆干是咸的,汤里不用放盐。
主食自然跟其他人一样,面饼,喝汤就算有大米饭,难道汤泡饭?之前还晕船吐了胃不舒服呢!
姜伍的媳妇儿也不矫情,给就吃,她明白这是什么队伍,更清楚做菜人的身份。
为了孩子,人情欠吧!欠亲王的无所谓,以后一家人跟着亲王混,孩子长大为晋王殿下卖命。
朱樉看看那边焖着青蛙的高压锅,自己撕鸡架,一股醋味先进入鼻子,他瞬间精神,再吃一口肉:“鸡架还是肉多的香,生烤鸡架果然费醋。”
“下丘村小吃区,烤鸡头全是卤完再烤,生的需要切开,醋少了腥,醋多了又贵。”
老五朱橚提起朝天宫那里的事情,曾经那里非常乱,下丘村接手,一边赚钱一边建设宫殿。
朝廷分文不出,一点点修,赚到了钱,立即投入进去,百姓的夜生活变得丰富。
“剃掉肉的好,真想吃肉的谁吃鸡架?肉多……”
朱棡看自己面前的野鸡架留肉留太多了,眉头挑挑,怕吃不完浪费。
铃儿一看,知道这个懂得节俭的亲王的意思,笑着说:“殿下莫愁,吃不完放在那里,不扔。”
“给谁吃?都放调料了,难道还能再卸肉油炸?干锅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朱棡表示不信,你铃儿也不是万能的。